醒来是因为感觉到有人在?摆弄自己?。
灵巧的舌尖在?她耳后轻轻拂过,像是暧昧的春风,跑过去又?掉头回来,不停地撩拨她的心弦。
祝余吓了一跳,刚要挣扎,又?想到这是在?家里,能进卧室的除了池鹤没有别人。
顿时?就松了口?气,软了下来。
池鹤的嘴唇停留在?她耳廓边缘,她以为他会更进一步时?,他突然又?离开了,她心里顿时?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然而下一刻,他温软的唇又?带着比上?一次更热烈的吻向她袭来,暧昧到让她的欲望不断堆叠堆叠堆叠,直到不受控制的溢出一声嘤咛。
“嗯——”
“醒了?”池鹤懒散的嗓音在?黑暗里响起,带着微喘。
祝余嗯了声,含含糊糊地抱怨:“我又?不是神经坏了,你动作这么……猪都要被你弄醒了……”
下一句就是“更何况是我”,偏池鹤要故意曲解她的话,低促地笑了声,“哦,原来你是小猪啊。”
祝余骂他:“你才猪,你全家都是猪。”
这下池鹤更乐了,低头亲她,一边亲一边亲昵地说:“那完了,我全家里包括有你,这下真成小猪了。”
祝余就觉得他很烦,问他到底是干嘛来的,语气很没好?气:“把我弄醒就是想听?我骂你是猪?”
他又?笑了声,低头吻住她的嘴。
暧昧热烈的吻重新席卷而来,很快就将祝余拖进翻涌的漩涡,她昏头转向,像突然落水的人,急急忙忙地攀附住他的肩膀,仿佛抱住了在?洪流中唯一让她安心的木板。
“池鹤哥……”
她小声地叫他名字,声音里带着急促的惊惶。
“啪”,她听?见一声突如其来的细微响声,紧接着眼前的视线清晰起来,原来是池鹤摁亮了床头灯,昏黄的光线将室内的黑暗驱散不少。
她不由自主?地眯起眼,一边适应光线,一边疑惑地小声抱怨:“……开灯干什么嘛。”
“我看看你……”
池鹤喘了口?气,咬着牙叹息一声:“真的要疯了。”
祝余愣了一下,随即觉得脸上?的温度更高了。
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实在?是过于暧昧了,让她怪不好?意思的。
她讷讷地叫他:“池鹤哥……”
想反驳的,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停下来。
池鹤这时?伸手捧住她的脸,一脸郑重地提示:“小鱼,待会儿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要信。”
顿了顿,觉得不对,赶紧打补丁:“除了我说爱你。”
祝余一脸茫然:“……什、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