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康熙爷哪儿能是玉琭劝得住的,想来也是摸清楚玉琭的脾气了,最是知道她吃柔情蜜意的那一套了,只见康熙爷直上前拢了玉琭的小腰,不容她再说什么,直堵了玉琭的嘴去。
待占够了便宜,玉琭态度也跟着软了,康熙爷这才捏了捏玉琭的脸,柔着声儿开口:“午膳罢朕定然多歇会子,只是这会子有不得不处置的事儿要朕操心呢,小主通融则个吧。”
“上午朕不能陪着你,你也别巴巴的回皇玛玛那儿去,只管在朕这儿好好歇会子,朕病了还没觉得有什么,反倒劳累你熬得眼睛兔子似的红,待朕回来若不见你歇,那才要跟你好好说道说道呢。”
玉琭脸上羞意未消,心里也是感叹康熙爷进步之大,叫她这会子还有些喘不匀气,自是也说不得人什么了,只乖乖应下,又细细的给康熙爷理了理衣襟,这才放人走。
兀自沏了盏茶降了降面上的热度,玉琭正欲合衣躺一会儿,听得门口微微响动,是花月进来了。
花月是个规矩极好的丫头,低头捧着托盘进来,规矩走全了,这才笑着同玉琭开了口。
“主子,万岁爷见您熬得眼睛微微肿,便嘱咐奴婢伺候着用鸡蛋给您滚滚眼睛,万岁爷真真是在乎您极了的。”
玉琭笑笑,抬手抚了抚自个儿的眼皮,若非康熙爷叫花月伺候,她都想不起来自己一贯睡不足便要微微肿了眼皮,双眼皮都快变单眼皮了的,只管躺好了叫人伺候去。
也是这会子了,玉琭才同花月细聊一会儿,先前只顾着伺候太皇太后了,她也没什么工夫探探下头人的底细,魏启就不必说了,同魏珠关系不浅,自是值得信任的人。
不过她身边儿的宫女还得细细了解着,且不说橘如和安宁两个二等的,玉琭只瞧花月和莺时伺候的极妥帖,可比她刚来主子跟前儿时稳妥得多。
“花月,你同莺时是何时小选入的宫啊?你们也不过比我大个一岁半岁的,咱们莫不是一年进来的人,只是我怎得没什么印象?”
花月笑笑,规规矩矩的回了:“奴婢同莺时其实比您早两年入的宫,不过以前倒也没正经近身伺候过主子,只是在坤宁宫给皇后娘娘做过二等宫女。”
“后来娘娘走了,坤宁宫也不消得那么多人闲着,年纪到了的便陆续出了宫,不愿走的便托关系去了别处做掌事姑姑,有位在内务府,还有一位在慎刑司。”
“像奴婢同莺时这种小二等宫女可没关系能托付,便又被内务府收管起来,哪位主子跟前儿有缺便去哪处罢了,说来也是幸事,奴婢姐妹俩竟不曾分开,又一道侍奉了您去。”
玉琭还不知中间还有这样巧的事儿,她身边儿竟有伺候过皇后的人。
她其实正好奇赫舍里氏呢,不知她是个怎样的人,叫康熙爷这样念念不忘,直接问康熙爷自是不妥,只怕踩了人雷区,叫康熙爷厌了她那便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