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永远失去了最亲的家人、最好的朋友,甚至还有我。
过往这十八年来许岁年已经过得很不轻松了,提前告诉他那些事情实在太过于残忍。
林望野不愿意让自己在乎的人为尚未发生的悲剧胡思乱想。
无论是林深还是时渊。
所以,在有足够的能力改变这一切并且成功扭转之前,他什么都不能说。
每个人本就应该学会承担。
上辈子他已经在父亲和时叔叔为他建立的乐园生活了整整十八年。这次,他总要扛起自己需要背负的东西。
那么问题来了。
他到底应该怎么解释这条项链的存在?
林望野很少有这么心虚的时候,在他沉默的过程中,时渊始终静静注视着他,眸光流转过后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这个重量和光泽应该是铂金材质,如果上面的钻石都是真的,恐怕比我原本想象中还要贵重得多。”
分析到这里,时渊揪起林望野一撮头发在指尖转了转,柔声问他:“有什么是不能告诉我的吗?”
林望野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圆得过去又算不上欺骗的说辞。
“这个我一直带在身上。”
这句话信息给得实在太少,时渊揣摩片刻,说出自己的分析:“意思是你到福利院之前这个东西就已经在你身上了,具体
哪里来的你也说不清楚。”
林望野点头如捣蒜:“对!”
福利院长大的孩子要么是被遗弃,要么是走失,无论是哪种留下这么贵重的东西都不太常见。
时渊望了望他,潜意识还是感觉有什么事情被隐瞒了下来。
但他并没有再追问,而是弯了下嘴角。
“那你当时为什么说是我送你的?”
林望野对这种哄小朋友一样略带挑逗的语气再熟悉不过了,非常熟练地凑上去把脸放在他肩膀贴贴:“那时就喜欢你,想讨好你嘛。”
时渊微微挑起眉梢:“那我可不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
林望野警惕的缩回头:“什么。”
“其实我一直都很想问,只是之前没有一个合适的立场。”时渊的语气中并没有任何怀疑,更多的是对某件事情想不通的困惑,继续道:“你和林深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总觉得你们的关系很不一般,亲密程度不像普通朋友,一度以为”
说到一半的时候,林望野就突然醍醐灌顶缓过神来。
糟糕,忘了视角代入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