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感羞耻。
在这种时候被季妄言看到——
烟楣想要扯过被子,但那一层薄薄的被子已经被季妄言扔到床下?去了,她只能抱紧自?己的手臂,羞恼道:“季妄言,我已经讲过了,我们绝情了,你?不能再?来——啊!”
她话还没说完,季妄言便掐起?了她的脖颈,他手指太长,几乎覆盖了她的脖颈与小半个下?颌。
这一次和?以前都不一样。
他好用?力,像是能直接把她掐死的力道。
烟楣看到他用?一只手掐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慢慢的解开玉带钩,一边解,一边压上来。
他脸上没有表情,只有一片冷。
这也不是欢好,这是惩罚。
“好楣儿,孤是什么样的人,你?早清楚的。”
“为什么非要让孤动手呢,听话些不好吗?”
“孤待你?还不够好吗?你?非要去跟一个下?等货搅和?在一起?,就?为了一个可笑的“承诺”?孤能给你?的,比天都高。”
季妄言的声调平缓,波澜不惊,与之相反的是他的动作。
他凶猛到像是要将?紫罗兰榨出汁液来。
烟楣的下?颌被掐的好痛,她发不出音节来。
只有眼泪在流。
烟楣到此刻才知道,季妄言以前对她竟然算得上是“温柔”了,他现在像是能把她活生生弄死一样。
到了最后,烟楣瘫软在绫罗绸上,一个手指都动不了。
季妄言依旧是来时候的模样,他的发鬓都没乱一下?,看着烟楣倒在榻间?,他墨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波澜。
“烟楣,敬酒不吃,便吃罚酒吧,明日,孤会下?旨让你?入府为孤的滕妾。”
烟楣听见他说:“孤给你?荣宠,你?不要,那你?这一生,都不会再?有了,学着怎么做一个伺候人的奴婢吧,孤以后宠幸每一个侧妃时,都会让你?站在旁边伺候,烟楣,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