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顿操作猛如虎的撩拨,也不过是她因为太想要那颗蓝宝石……
即使清醒地知道那不过是她哄他开心而说的谎话,他面对上了,理智依旧岌岌可危,险些失控了去。
想起今天看到的一系列画面,他的脸色又冷了几分。
她在醉酒时都能轻松拿捏住他的软肋,哄几个男人又需要多大的本事?
他要她清醒地看着他,清醒地将他牢牢记在心中,清醒地承受他的情动和欢愉。
茶梨被他凶得瘪瘪嘴,要从他身边退开时又被他重新抱进怀里,他将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蹭了两下,收紧了抱住她的那双手。
“让我抱一会儿。”
“那……那个蓝宝石?”
“少不了你的。”
“箱子里的又是什么?”
“拿回去看,不喜欢扔掉就是。”
“柏允哥?”
“不许这么喊。”
………
下午的阳光依旧带着如火烧般的滚烫热意,被风吹得卷向寂寞冷清的竹楚,透过叶子的缝隙与地上的阴影一起将竹楚摇曳的动态勾勒。
燕柏允就那么抱着茶梨消磨着时间,大多数的时候缠着已经得到蓝宝石摆弄,不情不愿的茶梨亲吻。
后来她死活不肯再接着亲,他就带着她认一些字画,她好好听了他才没有接着烦她,但还没听上几个,她就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他安静地待了一会儿,垂眸数着她纤长卷翘的眼睫。
看着她乖顺的睡颜,他伸手拨了拨她的睫毛,茶梨似是觉得痒了,往外靠了靠,避开了他的魔爪。
燕柏允在她右眼角处也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门外竹楚的影子渐渐变淡,天外的云儿变化无常,最后被橘黄色和橙红色的染料将洁白的身躯染得明媚耀眼。
燕柏允抱着熟睡的茶梨,沿着来时的路返回。
那片被茶梨接住的竹叶落到他的脚边,又被风接着吹远,最后落到院门夹着的缝隙间,难以令人发觉。
——
果然不能高估自己的码字速度(πーπ)
来晚了(つ﹏≈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