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曙期待地侧脑袋倾听,恨不得用耳朵把她小嘴包住。
“嗯嗯——”
白木棉清清嗓子预备:
“○○,○我。”
我焯,一句话四分之三都消音,何等○○的棉宝啊。
受不了,鼠鼠要弹钢琴!
“诶停,爸哥!”
白木棉见老公曙进入瑟瑟状态,立刻小臂交叉防御:
“我要回房间。”
不是,这称呼怎么有股蛆味儿?
“别串着叫昂,可能会影响状态。”
“好的。”
白木棉搂着杨曙脖颈,音道微夹,甜声细语地磨人:
“○○,抱媳妇回卧室。”
“哎呦好听,中嘞!”
杨曙仿佛刚娶上媳妇的黄金单身汉,抱着小富婆润进卧室,衣服乱甩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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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确实很有意义。
大抵因二叔二婶上压力,为结婚路上平添几分阻碍,才当得吃变得更幸福。
但,鼠鼠不会因此原谅压力怪。
“等一下,先别,”白木棉喊停。
“你说,”杨曙急急急。
“我们今天领证,结婚典礼还不知道多会……所以,结婚纪念日按哪个算?”
不是,关键时刻你问这种二蛋问题?
【有人要急红温咯】
坏,猎人棉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