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既来眉头一皱,紧抿的嘴角上扬,表情信息丰富。
他不应该坐在图书馆里看书写论文吗?
实地科研?
研究啥?
神学?
神学怎么实地科研?
孟桐调整一下坐姿,头靠上出租车后排的枕,笑眯眯道:“去年你师姐入门,骂我是色狼变态人贩子,反手报了警。”
谭既来在心里给师姐鼓掌,干得漂亮。
孟桐推了推眼镜,十分诚恳地肯定他:“你心理素质比她好一点。”
谭既来在心里敬谢不敏。
到达首都机场,孟桐带着他熟稔地在大厅里穿梭,很快跟一个留大波浪的高挑女子打了招呼。
女子叫了声“老师”,然后一歪头,对上谭既来生无可恋的黑脸,笑得唯恐天下不乱:“这位就是师弟吧,脸这是被谁踩了,这么臭?”
平心而论,女子俏丽青春,是个美人。可她的笑充满幸灾乐祸的意味,使得她的气质直奔搞笑女而去,自此与大美女行列无缘。
激将法对谭既来特别好使,他故作轻松挑了挑眉毛,保持风度口吻轻松:“臭归臭,没报警。”
女子笑意敛了两分,谭既来得了便宜,愈加风度翩翩:“师姐好,我是谭既来。”
“我叫陆瑶。”
陆瑶简短介绍过自己,给两人指了值机柜台。
后到的两人去换登机牌。
值机的地勤人员一套流程下来,谭既来才知道目的地是长市。
等飞机的时候,谭既来拿手机悄悄拍下孟桐和陆瑶的背影,发给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