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一次,离得更近。
谭既来好奇地四处打量,不耻下问:“这是什么叫声?”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但三人不约而同,抽出了自己的刀。
什么叫此时无声胜有声!
谭既来目瞪口呆。
他慌张地上下左右看了一圈,最后从地上捡起来一根拇指粗的树枝,三两下把杂枝乱叶拧断丢掉,握在手里充当防身武器。
李则安听到他鼓捣半天,忍不住侧首。
谭既来晃晃手里的家伙,木棍割裂空气发出几阵“呜呜”声。
他声音充满期待,一脸恳切地问:“能行吗?”
李则安别过头去。
谭既来以为他不会回答,结果听他轻轻吐出四个字:“聊胜于无。”
行,有点用就行。
一阵拍打翅膀的声音渐渐逼近,四个人同时紧张起来。
李则安站在最前面,左右两侧的后方站着寸头男和短发女。
谭既来思忖片刻,挪到李则安正后方、另外两人的斜后中央。
“你丫干嘛?”
寸头男看他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回头斥骂道。
谭既来厚着脸皮,干巴巴尴尬地强颜欢笑。
寸头男又张嘴跟他理论,没等说两句,就被李则安打断:“别吵了,先应战。”
翅膀扇动空气的声音渐渐迫近,寸头男狠狠剜了一眼谭既来,换回对方一个刻意讨好的笑。
谭既来紧张地盯着前方,见乌漆麻黑的楚子里慢慢多了一层不知道什么东西,阴黑一片慢慢压过来。
他握紧手里的小木棍,今日他才见识了啥叫五彩斑斓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