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既来“嗯”了一声。
:“还要帮你洗袜子?大小姐,我们是警察,不是家政。”
谭既来皱眉:“那也不能让我穿囚服吧。”
顿了两秒:“我们真的很忙,不太注意细枝末节……不过囚服这事确实是我们考虑欠妥,我道歉。”
“呃……也不必。”
从身后拿出一件简单柔软的白t恤和一条运动棉质灰短裤:“洗过,熨了,很干净。”
说完他又递过来一包船袜:“这个应该不用洗,可以直接穿……但还是给你洗了。哦,鞋也给你买了新的。”
谭既来眼神落到地面,床边整齐地摆着一双经典款板鞋。
从衣服到鞋袜,全买到他心里去。
谭既来都麻了:“你们连我的穿衣风格都了如指掌吗?”
给他准备的衣服,不能说跟他最初的打扮一模一样,只能说如出一辙。
在刑事理事会面前,他是透明的。
谭既来难以置信抬起头,看着。
面无表情,什么都没说,转身背对谭既来。
后者黑着一张脸,艰难地开始穿衣服。
不过粉还是很好嗦,穿好衣服的谭既来暴风吸入。
他吃饭的时候坐面对他,但是眼神没落到他身上。
看起来并不太想跟谭既来相处,陪在他身边,纯粹公事公办,完成任务。
只有他胸口那个红点,一直在闪啊闪。
“今天两位科学家飞来长市了,”看谭既来吃完,轻抬下巴,指向他手腕,“帮你看看什么情况。”
谭既来擦嘴,纸巾上一片红:“物理学家?”
简短地“嗯”。
谭既来把手伸过去,给展示红绳的神奇现象。
撇了几眼,眉头轻微聚拢。
正常,正常人不可能不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