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武润年贿赂的钱都是拿的佘浩的货运公司,他一出事,那佘浩的货运公司多多少少都会受些影响。
现在季晏礼不在家,他们找不到季晏礼,可?不就找到沈绾笛身上来了?
所?以对于这件事儿,沈绾笛多少都是要知道一些的,免得什么也不清楚,最?后再惹火上身。
沈绾笛听完后,久久不语,且甚为?唏嘘,这武润年终究还是走?到这一步上来了,就是可?怜了孩子,还有他那大智若愚的妻子……
沈绾笛并不圣母,所?以她虽然略感惋惜,但却并没有想着要去帮忙还是怎么样,毕竟这一切终归揭底也全都是武润年自己?一个人造成的。
季晏礼作为?他的好兄弟,说过、也劝过,人家死活都不听,他又能如何呢?
或许以后会有人说季晏礼和沈绾笛薄情还是怎么样,可?当初他们根本连季晏礼这个兄弟都不当兄弟了,又凭什么要求他们念着这分外可?怜的兄弟情呢?
就一句话,季晏礼不欠他们的!能做到仁至义尽,就已经够可?以了!!!
……
这件事说清楚后,沈绾笛又和郑成言聊了聊他和白珍华的事情,便把电话挂了,只是沈绾笛刚把电话放回座机上,就闻到了一种味儿,好像是什么东西?煮时?间长了,然后煮糊了……的味道……
……糊了!?
意识到这一点,沈绾笛猛地站了起来,然后往厨房跑去,只是越靠近厨房糊味儿越大,沈绾笛的表情也越来越不敢置信……
不是,赵芸不是在厨房看着呢吗?
一走?进厨房,沈绾笛就看见赵芸皱着整张脸,正用勺子的从锅里盛着什么,随着勺柄越抬越高,沈绾笛的目光也渐渐凝在了勺面上。
只见勺子表面的米饭色泽金黄、粒粒饱满,因为?做的是锅煲饭,所?以米饭里面还夹杂着土豆、玉米和肉,一看就食欲满满,只是随着勺子往碗里一扣,随之?而来的是堪比锅底的乌黑……
沈绾笛:“……”
赵芸:“……”
赵芸低着头苦着一张脸打?量着碗里那糊的不能再糊的锅底,沉默了,然后悄悄抬眼打?量了一下?门口沈绾笛的脸色,颇为?尴尬道:“好、好像、有点糊了哈?”
沈绾笛不禁扶额,虽然赵芸之?前就说过她不会做饭,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就只是看个火而已,怎么就糊成了这样呢?
赵芸的解释是,这锅煲饭多煲一会儿,锅底就会有一层金黄的锅巴,脆脆的十分好吃,所?以她就寻思着多煲一会儿,没想到就糊成了这样……
行吧……这个理由?很充分……
沈绾笛上前试图把那一层黑炭给?取下?来,然后吃没有糊的那一份,只是取一层黑一层,取一层黑一层……
直到剩下?她最?初看到的那薄薄的一小?层。
“?”
沈绾笛呆呆的站在那里,愣了一会儿后,又探头看了看煮饭的锅,满脸狐疑。
不是,这米饭都糊成这样儿了,怎么这锅没烧破呢?
沈绾笛又低头看了看碗里的米饭,一脸不可?置信,来回几次后,沈绾笛瞪圆了眼睛,然后默默扭头看向赵芸。
赵芸正被沈绾笛这个样子逗的肩膀直颤,此时?见沈绾笛看过来,急忙把所?有的笑意都给?憋了回去:“咋、咋了?”
沈绾笛没管她笑不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然后缓缓伸出右手来,冲赵芸比了个大拇指,赞叹道:
“神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