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他有做。
这事,他没有!
可想辩解,宋郁柔就又投去警告的眼神。
“迷药呢?”
“嫁去肃王府冲喜时,以为用不上了,就都销毁了。”
到此,一切说辞合情合理,没有任何漏洞。
太后知道再质疑下去也无用了,她懒懒起身,借口乏了,遣了众人出宫去。
宫人扶太后去休息。
王公大臣的妻眷起身退出去。
长公主也起身准备离开,夜沥突然说:“刚才入宫,看到启公公往太医院那边去,不知舅舅是否身体不适,要去传太医。”
长公主一听,急匆匆就离开了。
夜沥也起身,往外走。
宋郁柔见状,赶紧起来,紧跟在他身后。
到了宫门外,夜沥长腿一跨,上了马车。
宋郁柔低垂着头,立在马车外头,不敢上去。
从太后宫里出来的那些王公大臣的妻眷,此时也都还在宫门口。
她们看到北定王的马车往前行去,夜家那个继女,可怜巴巴地跟在马车后面一路小跑跟着。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马车刚拐到没有人的巷子,马车就停了,手下跳下马车,到一旁守着。
车帘子掀起,夜沥命令,“上来。”
宋郁柔提着裙子,一只脚才踏上车板,就被里头伸出来的手,拎进了马车里。
宋郁柔一头撞入他怀中。
鼻间掠过他身上独属的清洌气息,她心扑通狂跳,忙伸手抵住他胸膛。
夜沥裹住她下巴,抬起,“还想回南郊庄子吗?”
宋郁柔猛摇头,“不想!”
“想死吗?”
“不想!”
“去本王给你安排的宅子,以后都留在本王身边,本王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