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郁柔死死捂住。
药力猛,老尚书吸了好几口,挣扎没两下,手脚就软了下去,晕在床上。
宋郁柔紧张、害怕。
但没忘了刚刚所受的屈辱。
颤抖着手抓起地上老尚书的鞋,啪啪几声,狠抽在老尚书脸上。
抽得老尚书双颊红肿还不过瘾,还把熏臭的鞋子大半只塞入老尚书嘴里,这才跑到窗边,推开窗户准备跑。
然而还没爬上窗,已经晕过去的老尚书,居然被她几鞋子给抽转醒过来,正从床上坐起,扶着床吐掉嘴里的鞋子要喊人。
宋郁柔只得迅速返回床边,抓起一个酒坛,啪的一声,砸在老尚书头上。
酒坛碎裂,老尚书额头鲜血四溅,倒在地上。
但依然挣扎着还要爬起来,还要喊。
鞋子拍脸,酒坛碎地,外面的人以为老东西玩得疯玩得花,不会理。
但要是让他喊出声,把外面的人引进来,她就死定了!
宋郁柔又急又怕,顾不得脚底被酒坛碎片扎得鲜血淋漓,四处寻找东西想再砸人,结果一眼瞧到地上的绳子,抓起就过去套住老尚书的脖子。
老尚书窒息,抓住勒在脖子处的绳子,拼命挣扎。
他一挣扎,宋郁柔就害怕。
越害怕就勒得越用力。
脚抵住老尚书肩膀,抓紧绳子,借力把绳子往后扯,拼命勒!
不知勒了多久,老尚书一动不动了。
宋郁柔继续使劲勒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忙一把松开绳子,坐在地上连连后退。
后又颤抖着把手伸向老尚书鼻下。
没气了!!!
宋郁柔惊得呼吸都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