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不了,那刚才的话就是编出来提示夜沥的。
宋郁柔立即说了个日期和药铺名。
“民女去这家药铺买的药,那些制迷药的药材售卖是需要登记的,泻药当晚民女就给继父下了,太后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这家药铺查,也可以宣民女的继父入宫来问话,那天晚上是不是泻了一夜肚子!”
太后立即派了两拨人出去,一拨去夜国公府,一拨去药铺。
去药铺那拨人先回来,说药铺登记着那天确实有人买了两种制迷药的药材。
药材名和数量也与宋郁柔说的对得上。
接着,夜廷文也被传入宫来。
被问及某日某夜是不是泻了一夜肚子,夜廷文细想了一下时间,有些难为情说是。
但说完后,很不解地壮胆问太后为何知道他泻肚子。
太后优雅喝了口茶,“这个问题,夜三爷得问自己的继女。”
夜廷文这才看到一直跪着的宋郁柔,“你、你怎么还活着?”
惊讶过后,立即反应过来,“是你给我下的药?”
气得上前就要打宋郁柔。
“三叔。”夜沥沉声喝,“这是太后宫里。”
夜廷文吓住,悻悻收回手。
但愤怒难消,质问宋郁柔,“你这死丫头,为何要下泻药害我?”
宋郁柔牙一咬,“因为你偷看我洗澡!”
众人哗然。
“你胡说八道什么!”
如此败坏他的名声,夜廷文哪里忍得了,又要打宋郁柔。
宋郁柔扬起脸,警告地望着夜廷文,不然要我说你把我送老尚书床上吗?
老尚书虽然已经死了,但除了聚众淫乐,手上还犯了人命、结党贪腐,夜廷文可不想再跟老尚书沾染上关系。
他现在可是协助大理寺的功臣,要是被人知道他把宋郁柔送老尚书床上,他更加被人唾弃,功劳还可能没了,沦为老尚书的同犯。
夜廷文可不舍得这功劳,更怕沦为同犯,虽然觉得冤,却不得不咬牙默认下!
“既然给你继父下了泻药,你为何还要制迷药对付你继父?”太后问。
“他能偷看我洗澡,就有可能偷溜进我房间,我害怕,制迷药,是为了防他。”
夜廷文快气死了。
其他事,他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