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见任何情绪,他从容,不亢不卑。
哪怕面对的是帝王,无论是气度还是举止,都不逊色分毫,甚至更有王者之风。
“阿沥这么晚怎么入宫来了?”皇帝见到他,颇为意外。
夜沥当即从袖子里抽出一份密函,“臣收到密报,方家与北月国勾结,不但引北月死士入京,当街行刺臣,还向北月死士提供皇宫布防图,今夜北月死士要入宫行刺皇上,故臣连夜入宫禀告皇上!”
夜沥话音刚落,皇帝还来不及从夜沥手里接过密函,屋顶上就暗影一闪,“刺客”长剑直往皇帝心脏刺来。
夜沥迅速挡到皇帝面前。
宫人护住皇帝惊慌大喊:“护驾!来人,护驾,有刺客!”
禁军闻讯赶来,护着皇帝急急回了寝宫。
“刺客”与夜沥过了几十招,发现打不过,转身就跑,夜沥下令,“快追,不许让刺客跑了!”
禁军立即去追刺客。
夜沥带着女子快速往冷宫去。
一把将冷宫大门踹开,主屋透出微弱的灯火。
夜沥大步走去,推开门,往里走,再一把拂开垂帘,赫然就见到宋郁柔抱着被子,在床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她头发凌乱,面色苍白,整个人如那雨打过后的芭蕉,连周围的空气仿佛都浮动着一股被糟蹋被蹂躏的味道。
她听到声音,抬起头来,望着他。
凄美,破碎!
夜沥心狠狠揪了一下,大步过去,驻步于床前。
宋郁柔眼里控制不住蓄满了泪水,身子往床边小心翼翼地挪了挪,靠近他,又垂下头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不堪的模样。
夜沥什么都没问,大掌落在她后脑勺,一把将她按向自己。
宋郁柔头埋在他腰腹处,泪水忍不住滚落,不敢哭出声,但控制不住抽噎,身子一颤一颤的,呜咽着。
夜沥大掌在她后脑勺揉了揉,声音很沉,“先别哭,把衣裳换了,带你走。”
宋郁柔从他腰腹处扬起泪水湿了的脸,虽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来了,但很听话,他让她把衣裳换了,她就赶紧脱自己身上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