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长公主立即警惕,瞪向夜沥。
夜沥表情自然,“她已经崴了脚,母亲不赶紧让人带她下去治疗,她伤更严重,只怕到了宫宴那日,不但不会跳舞,还连路都走不了。”
长公主自然不想宋郁柔连路都走不了,她可是另有打算的,于是挥手,让人带宋郁柔下去敷脚。
夜沥又坐了一会,长公主关心他的伤,“你伤怎样了?”
“母亲放心,儿子这点伤不算什么。”刚到北疆那几年,哪天不是身上布满伤痕,比这严重的也是常有,他命硬,扛过来了,阎王是不敢收他的。
但长公主不放心,命人去传府医来给他看伤,确定他没事之后,才放他走。
宋郁柔脚敷完药,不用再练舞了,但长公主命人给她泡澡。
水里面加了花瓣和许多养肤的药材,甚至还有专门的嬷嬷给她按摩身体。
如此过了几日,她原本就如凝脂般的肌肤被养得更加水光嫩滑。
宋郁柔开始觉得不对劲。
小小一个宫宴,长公主怕她丢脸,给她做衣裙,教她宫规礼仪,说得过去。
怕太后到时故意刁难让她跳舞,她跳得不好,丢长公主的脸,长公主命人教她跳舞,也说得过去。
但如此费心思给她保养肌肤,就说不过去了!
宋郁柔心里不安,现在她不用去给夜沥送补汤,夜沥没来他母亲这里,她见不到夜沥,无法告诉他这些。
接下来几天,嬷嬷甚至开始教她男女之事,教她如何在床上伺候男人,取悦男人,服侍男人……
宋郁柔心中更加不安,这天夜里,长公主放她走后,她悄悄去了夜沥的院子。
但他院中无人,夜沥离京了!
宋郁柔忐忑地过了一夜,第二天长公主没再让嬷嬷教她什么,让她好好休息。
到了下午,长公主自己换上宫装,让人把她也仔细打扮了一番,带着她入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