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体力生活,多年严酷训练留下的好结果。
火候这样烈,灼灼的一个爷们。
陈顺靠拢过来,带着诚意,朝她低头,一旦动作起来,荷尔蒙变得波澜壮阔。健康,成熟,强悍的男性体嗅像一张大网,把人紧密拢住。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吐。
任由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惹祸。双臂,胸膛,再到他的腰。
杜蘅在享受他的窄,绝不是细弱,凌厉内收的线条没有轻柔可言,是座撼不能摧的防御工事。
食指顺着胯部斜入的线条,一寸寸地逛,终于抵达前阴。
“嘶——”
陈顺仰头,嗓音迷醉,呼吸揉杂男人最本质,最纯粹的欲望。
男人的喘息可以比女人更动情。
她说这是答谢,答谢他的辛苦,把他答谢到热血沸腾,发硬发痛,心房一蓬蓬又热又滑的血在咆哮。
照她的帮法,澡还没洗完,人先烧干了。
粉嫩小脸,一旦认真起来,专注的模样,陈顺顶受不了。脑筋荤得厉害,想咬开她的衣扣,吻她糯米年糕般的皮肉,在柔粉乳珠上捻弄,要为她筋疲力竭,也要她为他湿润,给出一张失神泛红的脸。
他再次向前,诚意献出躯体。
将自己的男性展露,巨细靡遗。
原来男性肉体有这许多可领略处。
处处显山露水,内容坚实,浇上去的水早被他的体温烧热,指尖抚过的地方,手感奇异,一段壮阔接着一段结实,连绵不断。
她喜欢他的喘息,能给耳朵瘙痒,又能把痒意传进心底。
男体的富饶磅礴,如此缺乏典籍记载,过度神秘,不以文字展露,不肯接受比较。
相较之下,女体有得是意象,足要细小,腰要一握,雪脯必须丰饶,勾人,把男人变成色鬼,好好的爷们给女性过度的美勾引坏了,绝不是男人天然好色。
观赏性从来只和女人有关。
而他,愿意给她观赏。
被古今文人保护着,不许赞颂,不许比较的男体,当中佼佼者,寸寸强健,必须流汗淌血才能养出的山河壮阔,没有一寸肌肉是谎言。
文学不许女人领教的男性火候,揭开蒙尘,全是刚毅热烈,不给文弱一点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