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喘息融在一起,杜蘅骑坐上去。
一场温润春雨淹没陈顺,月光很好,所有女性轮廓无比清晰,有冷有热,有山有水。她驾驭他,容下他,所有的他。
一下贯到顶,摆动起来。
一阵阵温柔娇嫩的包裹,紧窄湿热。
陈顺浑身燥热,骨头缝里的男人味尽给她榨了出来,喘息急促,带点血腥气。
在她快用尽力气的时刻,快速撑起来,吻她的脖颈,手掌拢住那对圆润。
揉捏,舔吃,挺入,一气呵成,几乎是饿毙的野兽,强烈求索。
夜还够再拆,换个样式,将她重重揽在胸前,汗水润湿刚直眉眼,洗出个似水柔情的汉子,她仰躺在他身上,底下再次进入。
“啊……”
一声短促的低吟,很娇,很好听。
他找她的唇,配合身下挺动。
肉体和意识一同晃动,杜蘅能清楚感受到男人胸肌有多柔软,性器恰恰和它相反,坚硬地撑开她,滚烫地存在着。
她的身体原来是这么地欢迎他,小腹一直缩紧,不断涌出汁水。
汗气交织。
手掌巡视对方皮肤,代替唇齿去吻,本性怒放,灵肉一体。于某个时刻,感官不分彼此,共同达到情爱巅峰。
“小蘅,我——”
杜蘅立刻盖住他的嘴唇。
陈顺笑笑,吻她掌心,将她的手摘下,“为什么不想听?”
杜蘅不言语。
她不想听,这时说出的任何交代都有一种不详的况味。天终究是要亮的,月亮老了,不再年轻,窗外隐隐一段晨曦,麻麻亮。
“怕我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