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回不回!诗月已经搬出来了。刚好你可以把小沈太太接过去照顾啊。”
她的话很尖锐,但听起来真的好爽,“渣男!自己老婆流产你不在,一个表子痛经你倒是伺候的不错!”
手腕一紧,傅景年箍住我的手格外用力。
他额头的青筋直跳,对着我厉声质问:
“你真的流产了?”
“沈诗月,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有些不解。
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挺在意孩子的。
仅仅一瞬间,我就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出脑后。
甩开他的手,尽量平静、礼貌的请他让开:
“傅先生,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大声喧哗。”
可他仍旧不依不饶:
“沈诗月,你不配当妈妈!”
嗤笑一声,我摇摇头,连辩解或者反驳的欲望都没有一点。
拿着药走出了医院大门。
一旁帮我拎包的蓁蓁却一点都不惯着他,把手里的一系列的检查单据摔在他脸上,连带着又抽了两巴掌,破口大骂:
“你踏马怎么有脸说出这些话的?”
“骂你是煞笔都侮辱煞笔!”
“好好陪你的乖女儿治痛经吧!人渣!”
“也不知道将来她给你生完孩子,叫你爸爸还是爷爷,贵圈真乱!”
出口转弯的时候,我透着玻璃,看到了正在不停摇晃傅景年的沈幼宜。
而傅景年,则站在原地看着我的检查报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