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问道:“什么样的檄文,足以让天下人信服?你说给我听听。”
樊於期大喜过望,忙回复说:“秦王政的母亲赵姬其实是吕不韦的姬妾,早在嫁给先王之时就已经怀了吕不韦的骨肉。”
“只需将檄文四处散步出去,长安君你大计可成啊!”
成蟜:“……”
我信了你的邪。
他回想起当初在北宫殿内听到的话,心道和现在果然一字不差,樊於期这个拎不清的,仅凭着莫须有的谣言就断定先王戴了绿帽,为此不惜叛变。
这样的人,居然还能在后世成了杀身成仁的义士,真是荒谬。
樊於期追问道:“长安君意下如何?”
成蟜冷漠道:“不如何,两军交战最不能动摇的就是军心,如今秦军对上赵军没有胜算,正是我们应该出力的时候。”
“兄长信任你我,才派遣了我们作为前线的后援,你却在这个时候要自断秦军生路,你莫非是赵国君王派过来的贼子不成?”
“臧获,尔墓之木拱矣!”
樊於期被骂得一脸懵,脸色难看至极。
先不说臧获这个骂人是奴婢的脏话,就说后面那句墓木拱矣,指的是坟墓上的树木已有两手合抱那么粗,意思就是你快死了。
你快死了。
多么恶毒的话。
樊於期虽然是武将,但不代表他没文化。
……
另一边。
赵荷华任务值又涨了10点,她看了眼默不作声的系统,心里有数,继续捣鼓手里的玩意。
扶苏就坐在一边看她捣鼓。
他已经会开口说话了,问道:“王妹,在做什么?”
赵荷华一脸得意,她当然是在磨面咯,作为一个正统的陕西人,始皇帝怎么能没吃过油泼面?
她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