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自言自语:“你都干了些什么……”
你都干了些什么?!波本!!你怎么敢的?!!!
她不甘心,扔掉枪走到黑泽阵面前,这次小侦探没拦着,主要是被露比拉开了。露比嘀嘀咕咕说咱俩加起来不够贝尔摩德一根指头打的,别掺和了,还有,琴酒真的失忆啦?怎么失忆的?
贝尔摩德没去听小侦探的解释,她在想从今天上午开始见到Gin的违和感,无论是接近十八年前的性格,看起来被养了很久的两只猫,愿意让工藤新一随便接近他的态度,和面对她的时候更冷漠的神情,都让贝尔摩德开始动摇。
她咬了咬牙,问:“你真的不记得我?”
黑泽阵:“记得。别听他开玩笑,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跟那双墨绿色的眼睛长久对视,忽然问:“两年前我放在影城的储物柜里让你去取的东西,你还记得是什么吗?”
黑泽阵:“……”
两年前?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但那不是让他转交的盒子吗?他又没有拆开看过,哪里知道里面是什么。
贝尔摩德好像明白了什么,低声说:“都是波本……是他吗……”
黑泽阵:这跟波本有什么关系?所以里面的东西是给波本的?贝尔摩德你在说什么?
他刚想说贝尔摩德,别把自己绕进去了,我确实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但我知道你每一笔公款消费的账单,要我背给你听吗;但他还没说出口,贝尔摩德就下定决心,以一种相当决然的力度抓住了他的手,然后说:
“其实,Gin……”
“你想说什么?”
黑泽阵觉得贝尔摩德的情绪不对,要说什么特别重要的话,就难得没甩开她,而是等贝尔摩德说完。
贝尔摩德终于平复了呼吸,面对黑泽阵,认真地说:“小阵,虽然你可能忘了,但其实我是你妈妈。”
露比:“……”
贝尔摩德,你真敢说,等琴酒恢复记忆他会打死你吧。
黑泽阵:“……”
贝尔摩德,你现在就可以死了。
工藤新一:“……”
救、救命,我刚才到底为什么要编琴酒失忆,现在马上就要爆发血案了!在场四个人里肯定有一个人要死啊!
正在听的诸伏景光手抖着关掉收音器,然后捶床大笑。
而刚察觉到事情不对匆匆赶来的降谷零听到这话,差点一个踉跄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