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还真是有点恋爱脑。
邬月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回到书本上。
校考在二月初,距离现在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这期间虽然要竭力备战艺考,但文化课也不能落下太多,不然回去会很难赶上。
勤奋的邬月这段时间虽然在家,但也并不闲着,每天在家里最大的解压活动就是和邬尧做爱,并且因为这样能释放不少压力,便越来越上瘾,导致她下面每天都是肿肿。
甚至有一天晚上两人做得太过火,第二天她连尿尿都疼,哭着叫哥哥进来帮忙,邬尧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进去用帮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她抱起来,手上不停地揉着她的小肉蒂,以便让她出更多水,这样尿道口有润滑,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淫乱又甜蜜的一个月过去,在距离第一所学校的校考仅剩一周时,兄妹俩为了保持邬月身体舒适健康,都及时刹住了车,没再真刀真枪地搞过,最多也就每晚蹭蹭摸摸。
花了五天的时间,邬月跑了六个学校参加校考,结束后又火速收拾行李,跟邬尧坐上了回家的飞机。
邬母之前不止一次地庆幸今年过年晚,女儿考完试再回来就正好能赶上除夕,不然大过年的一家人还要分居两地,来回奔波的,给新年开了一个多不好的头。
来到机场先办行李托运,然后安检进去等登机,这一路下来的手续和流程,邬月都经历过一遍,可这次有哥哥在身边,她便像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孩儿一样,全都放手交给他来做,连水喝多了要上厕所这种事都要他带着去。
“嘶……”邬尧眯了眯眼睛,轻轻给了她一个暴栗:“你三岁啊?多大人了还要我带着去上厕所。”
邬月摸了摸并不疼的额头,再度耍赖般地挽上他的胳膊:“春节人流量这么大,你就不怕我被拐跑了啊?陪我去嘛去嘛……”
“行行行,别晃了。”邬尧无奈地松口同意。
她得逞地笑了笑,不经意的一个转头,看到两个女生在身后看着他们笑,那笑容怎么看都感觉有点磕到了的意思。
这是把他们当成情侣了吗?
邬月暗喜,抱住邬尧胳膊的手又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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