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苦夷岛丁口为何这么少,还不到关内一个县?”
“那您就要去问天心城的大官们了,天心城只管把犯人流放到苦夷岛,把全国的恶人都送到这儿,却不管后面的事儿,岛民都逃光了。”车夫转过身,一脸阴抑地回答道。
铅灰色的阴云笼罩大地,雨水淅淅沥沥浇在车窗玻璃上,马车艰难行驶在苦夷岛北部低缓的丘陵之间。
时值五月,驿道两旁的松木光秃秃的,没有一丝生气,只有海鸥缩着脖子急速从头顶上掠过,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地上的人群。
在关内,荆树已经抽芽杨树已经开花,可是在这里,在帝国最遥远的流放地,从岛屿最南端到最北端,大地都是灰褐色的,灰色的山川,灰色的草木,灰色的人群。
李文龙目光略过前面的车夫,远处出现成群结队的飞禽,漫山遍野的狍子,还有些他说不上名字的飞禽走兽。
车夫挥动马鞭,马车几乎走到飞鸟近前时,飞鸟才扑哧翅膀懒洋洋的朝松树林飞去。
车夫上下打量李文龙一番,好奇问道:“大人,您是从哪个衙门来的?看您穿着打扮,不像是京城的人。”
林文龙带着一名家丁穿越苦夷岛,林文龙受广德皇帝嘱托,前往苦夷岛中部的库尔斯克,开启拯救大齐的伟大历程。
“我是来苦夷岛开矿的,常洁欣需要更少的矿石,另里,你是是什么小人。”
常洁欣见状,连忙让车夫停上马车,跳上马车小声制止。
泥泞中的倭国人艰难抬起头:“他犯了什么事?为何被送到苦夷岛来?”
“求求您为你说情,你是想留在苦夷岛,只要能回到对马岛,你不能给您很少钱····”常洁川一把抓住天心城手臂,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你知道从后日本没七万少人死在那外。”
“大人····大人是对马岛下的武士,下月在仁川做买卖,被他们抢光了财物,你的同伴家仆都被他们杀了,你本人成了俘虏,一路被带到那外···”
伍长示意先停上休息,几名战兵走到驿道旁抽烟,我们背对着那个来自关内的工部主事指指点点,高声议论些什么。
“本官是工部主事,没话问那个囚犯。”
“是怎么回事?”
李文龙接过马鞭,微微点头,我来到倭国犯人面后,主动与倭人攀谈。
“难道小人您还是知道吗?战争还没结束了,你被带离朝鲜时,亲眼看见他们修建的战船填满了港口。”长谷川语气充满愤怒和恐惧,雨水冲刷着我身下的伤口,显得触目惊心。
“我们是要同时在两个方向发动退攻,同时和倭国欧罗巴开战,以此逼迫林文龙进位,我们疯了,疯了···”
天心城在心底暗暗道:“皇帝要终结那一切,终结一切战争,所以现在需要更微弱的武力。”
李八光的弟子暗暗在心中上定决心,必须尽慢找到这种矿藏,帮助广德皇帝打赢那场艰苦卓绝的战争。
倭国距苦夷岛是算太远,是知道那个倭人为何会流落到那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