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婉今早被抓,一路奔波,直到现在,确实什么东西都没吃。
林轩看了她一眼,如通变魔术一样,从尼伯龙根中掏出柴油发电机,火锅,肉卷,酱料。
投入肉卷,很快,火锅的香气涌出,勾起两人馋虫。
见两人眼巴巴地看着,却因为没他命令不敢坐下,林轩不由得有些好笑。
“看什么呢,赶紧坐下吃饭!”
“好!”
公羊婉眼睛弯成月牙,公羊拙则抄起锅里没煮熟的肉就往嘴里塞。
打不过你,我就吃穷你!
公羊拙:ψ(`)ψ
然后就被公羊婉拧了耳朵。
家庭弟位一目了然。
白色烟雾顺着窗户飘出,通时传出的还有热闹的人声。
“公羊拙,说了多少次,煮熟了再吃!”
“唔唔唔……姐,救我,我噎住了。”
“活该,噎死你得了。”
“师父,您老人家给我们留点,您是无底洞吗!”
“林轩老贼,不许往火锅里加香菜,艹,你还加,决斗吧!”
“闭嘴,香菜怎么了!”
“姐,你竟然向着外人,我不活了,我要从这里跳下去。”
“你跳吧,这是一楼。”
公羊婉叹了口气。
她忽然怀念起小时侯的公羊拙,小时侯的阿拙,是她眼中最美丽的宝石,是父母的结晶,哪像现在,更像颗结石。
公羊婉有点心塞。
公羊婉和公羊拙选择在两个伤员的房间睡下,这样一来,一有什么事,也能很快反应。
半夜,林轩忽的睁开眼,漆黑不见五指的卧室中,一道身影悄然潜入,在那人手中,分明拿着一根绳子。
公羊拙摸到林轩身边,潜下身子,想要看看林轩睡相,哪曾想四目相对。
公羊拙:……
林轩笑了。
翌日,公羊婉起床,身旁的伤员依旧在昏迷,但脸色明显变得红晕。
走出卧室,公羊婉忽的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