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野地的浅溪里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曼森·佩奇,他找到了这个男人。
还有更远方的一头夜行兽怪物。枪匠满脸惊奇,要说上一回见到这玩意,还是十几年前的事情,是在桑给巴尔的一个原始部落里,那里的土着把这种畸形怪胎当成了神。
夜行兽还有最后一口气,它喝了不少水,勉强支撑着兽身,渐渐要爬起来。
“去打球!在滩头挥洒汗水!”
钢铁大猫咪搅起一阵神风!
拳脚一瞬间轰碎了怪物的头壳,紧接着是第二颗脑袋,第三颗脑袋!
像是西瓜一样炸开了!它死的透透的!再怎样医术精湛的老巫师也没办法把它复活咯!
“找到另一种活法!尝试着!”
“尝试着!去完成另一种生活!”
曼森·佩奇抬起头,和这个素未谋面的暮年壮汉说:“我想活。。。”
“生活!生活!生活!多么美妙!”
曼森:“我只想活着。。。”
夜色之中,后半夜的悉尼上空炸开一团绚烂的烟火。
枪匠听不见佩奇在说什么,不过这家伙身上传出来的授血臭气已经让人作呕。
他不知道地方政府在搞什么飞机,这种孽畜居然能完好无损的从监狱里跑出来,而且还能开始第二段崭新的人生?
下一阵烟火到来以前,芬芳幻梦已经做好了一支新枪。
“砰!——”
跟着天空之中的爱心花苞突然一起裂开的,还有曼森·佩奇的大脑。
做完这些事,枪匠一脚深一脚浅,回到了泥路上,重新走到旅店大门前,他的眼睛依然在时刻变化,扫过二楼和三楼的每一个窗户,这瞳孔时刻聚散,似乎在锁定多个目标。
就在这个时候,詹姆斯·欧文的奶奶终于醒了过来。
她踉踉跄跄的爬出活门,脖子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她是个授血怪物,有超凡的自愈能力。
看清门前来了新客,她浑浑噩噩的头脑还没来得及清醒,连忙笑呵呵的走出来。
“哎哟!又来了一个客人呀?!~”
恐怖奶奶没找到铁锹,顺手把收银台上一件半成品毛衣拿走,抽出两根尖利的毛衣针,准备用这玩意戳死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老头——当然了,要一下子刺中眼睛!
她想着,后半夜来的客人都不好惹,要么是收到警情来问话的警察,要么是以前示踪家庭受害人的亲戚。如果都不是,也一通杀了落得个清净——毕竟澳大利亚那么大,多死一两个孤独无助的问路人,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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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需要更多的元质!要更多的血!要。。。
枪匠转过身来,问了一句:“您好!老人家!”
恐怖奶奶两颊发红,气血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