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行的,”身旁杜奎轻轻道,“沈哥有什么错,这很正常。”
明白了!
王顺闻言,心中对沈青云的刻画,鲜明不少。
没了沈青云,霍休就从容多了,对二人鹰视狼顾一番,淡淡开口。
“从各自角度说说吧,你俩是如何默契地,扰了大半个天谴城的安宁。”
拓跋堑刚举手欲拱,柳高升上前一步道:“大人,属下正在家和三洗前辈……论道,忽闻外面捉贼声,好家伙,当我柳经历的面儿作奸犯科,这是打我柳经历的脸吗,这打的分明是禁……”
“大人,”拓跋堑觉得再让柳高升说下去,妥妥一个斩立决了,忙道,“属下就是禁武司公人,怎会作奸犯科?”
“哈,”柳高升冷笑,“一身夜行衣,头戴黑罩,你管藏头露尾的叫公人?”
拓跋天闻言,皮笑肉不笑道:“柳经历眼力不差啊,都藏头露尾了还能认出人来?”
柳高升淡淡道:“隐射我公报私仇?实话告诉你,就他那双贼溜溜的眼睛,早在我这里留下了案底!”
拓跋堑气得喷烟:“柳经历你说话可要负责!”
“一口就一唾沫,一唾沫就一钉!”柳高升凝视拓跋堑,“本官且问你,身为公人,乔装夜行,是何居心!”
柳兄此刻真乃正义之化身!
沈青云有些看不下去了,瞄了眼拓跋堑。
拓跋堑嘴巴早张开,却说不出话。
人霍都指挥使深夜上门安排的任务,那是一般的任务吗?
更何况,接了这种任务,他也真有些难以启齿。
见拓跋堑语滞,柳高升拱手向霍休。
“大人您瞧他这模样,属下觉得不用审了,直接斩了吧。”
大人听你的才怪!
拓跋堑心中冷笑。
“嗯……”霍休点点头。
拓跋堑脸色chua一下白了:“大大大,大人?”
霍休板着脸道:“嗯?”
沈青云听了两声嗯,想到了被烧手的菩提子,不由摸摸鼻子。
“大人,属下,属下……”
“拓跋堑,有话伱就直说嘛。”
拓跋堑暗喜:“那,那属下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