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夏云知哄她,别生气,我今天就搬回房间睡。
这是重点吗?
这不是重点吗?夏云知漂亮的眼睛眨眨,一下凑近,你舍不得?
沈纪禾伸长双手把她推开。
你走!
她的好脾气在夏云知的面前荡然无存。
见她发火,夏云知心满意足。抱着自个的东西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嘴里哼着轻快的小调,准备拉上两个卧室之间的可移动门。
沈纪禾叫住她。
就算是这样如果需要,也可以来找我。她同夏云知说,吃药的事情总没有骗我吧?
没有哦。夏云知语气悠扬,你想知道为什么吗?可以问我哦。
沈纪禾学聪明了。
我问了你就会告诉我?
不会。
赶紧睡去吧你。沈纪禾抬手把门拉上。
夏云知笑出声,靠着门板,抱紧枕头和薄被,低头闻了闻。经过这几天的同睡,隐隐约约的,她能够在这两样小物上闻到属于沈纪禾的味道。犹如一种安抚剂,把她心里的焦躁不安全都稀释消散。
人往床上一倒。
怎么可能告诉沈纪禾呢?告诉她,她的病因皆是因沈纪禾而起。
夏云知渐渐蜷缩着身子,发神地回忆起一些过去的破碎日常。
门的另外一边,床上少了一些物件,房间里少了一个人,整个空间骤然变大变空。
沈纪禾按部就班洗漱入睡上床。
盖好被子,以安详到极点的姿势闭眼。
然后
她的梦境第一次出现了靡丽的粉调,玫瑰百合的味道。故事从现实的某个节点开始延续。自夏云知在她耳边演戏开始,到她拉着她的手,两个人一起倒在了柔软之中。
她甚至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只是本能地在梦里用自己身体的部分,某处的膝盖关节去刺激玫瑰。叫那花神因此落泪,呈现出与人前的强势完全不同的脆弱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