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只是本能地在梦里用自己身体的部分,某处的膝盖关节去刺激玫瑰。叫那花神因此落泪,呈现出与人前的强势完全不同的脆弱一面。
每一点起伏的呼吸都写满了两个字。
欲望。
具体的细节沈纪禾完全记不清楚。
睁开眼的时候,只记得那种面红耳赤的接触,只记得那份从血肉到天灵盖的酥麻与冲动,以及胸口不断翻涌着的想要掌控对方的渴望。
沈纪禾脑子乱乱的。
她和之前一样,起床,更衣,洗漱,晨起训练。唯一的不同是,吃早饭的时候,赶着要离开的夏云知也起了个早,同她坐在一起,当着她的面喝着黑咖啡。
纸吸管被夏云知的口红染色,尖利的齿尖和柔软的舌都在攻破吸管的硬度,直到它变得泥泞不堪。
沈纪禾脑子里又想到了梦里夏云知舔她指尖的画面。
猛然一下,她被牛奶呛了个正着。
坐她对面的夏云知茫然地偏了偏头,瞧沈纪禾一直面红着闪躲,联想到昨天发生的一切,旁若无人地问:我说,沈纪禾,你该不会是梦到我了吧?
第章
夏云知的话晴天霹雳般到来。
沈纪禾两眼瞪圆,摇头否认,一张脸也不只是是因为害羞红起来的,还是因为刚刚咳嗽得太过厉害。
夏云知气定神闲地嘬了口咖啡,眼睛一分也没有错过沈纪禾的表情。
梦到了。
夏云知好奇:梦到什么了?
她有点明知故问。
沈纪禾只想找个地方钻起来。
没什么。
夏云知嘴角轻扬:你撒谎呀沈纪禾。刚刚还摇头,现在又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