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三两天。
说得首白点,这是她父亲小时候生长的地方,父母没空她自然也不会懂事到替他们回来跑亲戚。
而这次回来这么多天,是因为家族里的一个伯伯的儿子结婚,回来喝喜酒的。
一块回来的,还有她的亲叔叔一家。
叔叔家在县城里做些药材生意,他在教育孩子方面较为严格一些,所以,与她同一年出生却比她小两个月的堂弟方云初,但凡有空就会被抓过来言传身教地学习药材知识。
而此刻,他不知正在哪个角落的烧烤摊里跟这边小伙伴们吹牛呢。
方云溪摸出手机看一眼,己经凌晨十二点半,猜测方云初这损货完全忘了给她带烧烤这件事。
她垂眉看一眼己经被整个染红的洗手池,十分钟过去,血完全没有要止的迹象,流出的血己经比前两次要多上三倍不止。
她不禁怀疑,难道是跟着她那损货弟弟毒誓发多了,开始七窍流血了?
方云溪心情逐渐凝重,忙点开方云初的微信拨过去。
那头很快接起:“在打包了,马上就回去,放心吧我没忘。”
以为姐姐在催,方云初张口便解释。
“不是,”方云溪又吐了一口,嘴巴里有凝固的血块,口齿稍稍含糊不清,“医院的地址,发过来。”
“什么?”
“我要医院地址。”
“出什么事了,谁要去医院?”
“我,发来。”
那头的方云初揶揄了一句:“你怎么啦,吃不到烧烤饿昏了?”
“废话真多,我吐血了,快点把地址发过来。”
方云溪没好气地叙述完,挂掉电话,顺手拍一张图片发过去。
很快,几乎是一瞬的功夫,她那个毒舌弟弟,数条语音轰炸接连而来。
“我操你怎么了?!
伯伯他们回来了吗?
我爸妈他们——”看,吃烧烤还吃傻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