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我不可以。”程喻看着他,眼神暧昧不清,嘴脸抑制不住上扬:“现在呢?”
草,是一种植物。
“程喻!”他怒不可遏。
“想再体验一把我成全你。”程喻张开双臂,“还是那间房怎么样?”
“做梦。”言映真瞪着他,“程喻你真的是个人渣!以前你不稀罕,现在只能乘人之危了。”
“没关系。”程喻十分无赖地说:“爽就完事儿。”
言映真上前几步,抬起手想
给他一拳。
程喻偏头躲过,站直了身体,看向言映真的笑容很轻浮,“不用查监控了,你想要的答案,这不就有了吗?”
言映真第一次有想将他碎尸万段的冲动。
不想再看到那张令人厌恶的嘴脸,言映真转身便离开酒店。
如果父亲的案子最后重判,他想,干脆跟程喻同归于尽好了。
程喻的目光像胶水一样,一直粘在言映真身上,直到他走出酒店涌入人群,再也找不见了。
但倘如有了羁绊,言映真很快会主动找上自己吧。
程喻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儿思考。
明明是自己摧毁了言映真梦幻般的生活,把他推得远远的。可又会猜想他此时此刻在干什么。
有一种延迟的,巨大的苦涩汹涌而来。
他找不到缘由。
在他踌躇的过程中,恰好遇见了来酒店的言映真,听见他们的对话后,程喻再结合昨天合资好友会后不经意的一句闲聊,便擅自认领了那个人。
按他合资好友的话说:“有个大佬睡了个人,但不想留下痕迹,中间人托我删了。”
只是那个时候程喻没想到,被睡的人是言映真。
中午时分,言映真坐在酒店旁边的广场上发呆。
他现在哪都不想去了,之前幻想搞到一大笔钱,将父亲救出来后,就去到很远的城市生活。
现在他只想将程喻拖入深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