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要重新开始了。”
唐茴一把握住她的手,冲着温在邑挤眼,“多看看身边,好男人还是不少的。”
盛又夏岂能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呢,唐茴是真不怕别人尴尬。
“你别乱说了,”盛又夏没有闲心思想别的,“我之前那么着急想离婚,就是不想在手术之后,还跟傅时律有任何牵扯。”
可是事与愿违,这个婚离得一点也不顺。
有那张证书牵绊着,总归没有真正的自由。
第二天。
导医台前,凑了几个小护士,“你们说那个梁念薇,为什么还住在医院里?”
“就是,搞不懂啊,手术延期到现在都没做,我听说……治不好了。”
“好奇怪,最近傅太太也没来医院,我都没看到她朋友圈更新……”
“你们发现没,傅主任一个月没笑过了,我以前还敢跟他说话,现在我都不敢看他!”
话说到一半,傅时律从办公室出来了。
一名护士大着胆子跟他打招呼,“傅主任,有您的快递信。”
傅时律摘了眼镜,面无神色地走过去,他从护士手里接过信封袋。
修长的手指撕开袋口,傅时律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是一封离婚起诉书。
边上的小护士惊得捂着嘴,忙转过身,这消息真劲爆!
傅时律紧盯着起诉书,他找了盛又夏整整一个月,人没找到,她却在背地里干了这么一件大事。
她是真敢!
傅时律快步回到办公室,刚关上门,就打了盛又夏的手机。
居然不是关机了,只是没人接。
还要继续躲着他么?
盛又夏开机后接到的第一个电话,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打来的。
那孩子还小,姐姐姐姐叫个不停,还告诉了她盛修明住院的事。
虽然她和盛修明关系不算亲近,但毕竟是生父,总不能置之不理。
晚上,盛又夏找到了住院部,敲开了一扇病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