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像。"
"不愧是你啊,大聪明。"
"果然读书人说的对,聪明的脑袋不长毛,大聪明这光秃秃的脑袋果然有点东西。"
一群看客两眼放光,他们像得到心爱的玩具一般不断探究着功能玩法,心里得到了极大满足。
"金为喜,侯府工作三十六年,贪墨银钱折合白银十一万四千两,主动退还六万一千零四十五两,变卖家私宅院抵扣一万三千两,还欠三万九千九百五十五两。"
"按九出十三归计算,金为喜借入侯府白银十二万六千六百六十六两六钱六份,按一年一期算,统共三十六期,所以应欠金额……"
"金为喜,你可有异议?"
福伯微眯双眼,嘴里念叨着金为喜的欠债金额,目光投向呆若木鸡的金为喜问道。
"九出十三归!不!不!"
金为喜目眦欲裂,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浓眉大眼的福伯,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没错,别耽搁时间了,速速签字。"
福伯没有与他扯皮,命人将借贷契书送到金为喜面前,又端上毛笔红泥,示意他赶紧签字。
"不,不,老夫不签,老夫死也不签,这九出十三归乃是当铺的规矩,她林雨柔怎么敢!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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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要告官!要告官!"
金为喜歇斯底里地怒吼,拒绝签字,不停地咒骂着。
"哦?告官?"
福伯不屑地冷哼一声,随即面皮一抖,揶揄道:"不说当今陛下乃是老侯爷御兄,就说老爷,乃是大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超然存在,你觉得这大梁,谁敢助你?"
"镇国公?"
"梁国公?"
"临淄侯?"
"不说他们与我侯府相碰无异乎螳臂当车尔,就算他们肯豁出性命,抱着两败俱伤的想法硬是要撕咬我侯府一块肉,那也是他们被逼急了才不得不为,不过,你一个小小账房,凭么什值得他们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地来与我侯府作对?"
"你也配?"
"噗"
金为喜一听,顿时傻了,一口老血喷出,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来人,浇冷水泼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