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命?天命?我从不信这些。"
林雨柔嗤笑一声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福伯愣住了,看着眼前仿佛散放着万丈光芒的林雨柔,他感觉自己的血液仿佛燃烧起来,胸腔更是滚烫如火,似有什么东西要破膛而出。
良久,福伯感觉自己仿佛变得不一样了,可是细细打量又没发现有什么不同,他知道此时不是深究自己变化的时候,告罪一声便依命行事了。
"福伯,你悟了,觉醒了啊。"
林雨柔点了点头。从此以后福伯再也不是那个瞻前顾后谨小慎微的福伯,而是觉醒型福伯了。
觉醒后的福伯眉宇间多了几分自信,办起事来也变得有些不同,这一点他的属下感触颇深。
以前的福伯办起事来总是"老爷吩咐","侯爷夫人说","大少爷下令","二少爷交代",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传声筒、执行者,处理侯府事情来也都是靠着经验办事,很少动脑子,改变思路。
但今日的福伯怎么说了,似乎多了些夫人(林雨柔)的影子,平添了几分上位者的气势与威严,让人一见便双膝发软下意识表示顺从。
福伯也感觉今日格外不同,指挥协调起来更加得心应手,吩咐他们办起事来也更加顺畅,他隐隐明白,自己又成长了。
翌日。
大梁万寿宫。
新的一天开始。群臣早早地来到了金銮殿等待早朝的开始。
没过多久,梁帝便上了朝,开始了今日的朝会。
大臣们按例汇报了一些工作,反馈了一些问题,明里暗里互相攻讦一番之后便迎来了尾声。
本来这个时候,有眼力劲的郭开便会宣布退朝,今日却迟迟不宣布。
为何不退朝,底下的大臣个个心知肚明,一个个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向往常一般起身离座整理仪容,准备走了。
"臣,有事启奏。"
侍御史胡遵离座出列奏事。
"哦,爱卿请讲。"
梁帝眉头一皱状若意外道。
"来了!"
在场之人会心一笑,这胡遵是那蔡持正的头号马仔,他出来奏事必然是昨日之事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