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禾柠听着他说话的语气,很有可能会当真。
“噢,那算了,连淮你看着就很正直,手上不适合沾血。”她说完就把脸别回窗外去。
正直?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个词来形容连淮,他跟着季岫白一路杀过来的,这词究竟是夸他呢,还是讽刺他的?
连淮在旁边的座位上敲了下,司机心领神会,将中间的挡板放下去。
几乎是同时,季岫白欺近她面前,手掌控住她的脸,只是没有使劲。
“给他喊加油的时候,怎么不干脆站起来?大声告诉所有人,你想要他赢。”
真是一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但许禾柠眉间紧皱,神色淡然,“我喊陈深名字了吗?”
“问问你的心,你这谎扯得一点都不高明。”
季岫白说着,手掌越了界覆到许禾柠胸前,随着她呼吸急促,他掌心里握着的一把变得滚烫。
“小九爷,你这样趁机揩油不是君子所为啊。”
季岫白扯了嘴角,看向她的眼神夹杂了嘲讽,“我什么时候成了君子,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她跟陈深之间一看就没那么简单,陈深对她有意,那是肯定的。
那她呢?
季岫白潭底泛冷,幽暗的眸子更加阴沉,许禾柠想将他的手拉下去,但她越用力,他就握得更紧。
她眸底漾起羞愤,之前她都那样了,可他不为所动,现在又来占她便宜干什么?
许禾柠恼羞成怒之下把手放到季岫白胸前去,就算这样她还是吃亏,她干脆将手扯松他的领带,拽松他颈间的扣子后,手掌沿着沟壑往他左胸滑。
她用力握了把,也不比她小多少。
许禾柠一到冬天,手脚就容易冰凉,她摸到季岫白的皮肤,很滑很暖很舒服。
“小九爷,要么我们同时放手?”
“我没打算放,你要喜欢,你可以摸着。”
狭仄的空间内,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交错在一起。
季岫白很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但这会那张英俊的脸上有怒意在往外溢。
“当着陈深的面,你就不会喊那两字了,舌头被吃了吗?”
“小九爷,我们只要在爷爷面前装一装就行了,其余的时候,不用太亲密别人也知道我们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