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苏年并未回答,转而问我床上之人是谁。
我愣了一下,赶忙跪在地上,不知如何回答。
谁知碧螺却起身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得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勾起嘴角冷笑,就知道碧螺会让方苏年知道她的存在。如此一来,方苏年就会知道新婚之夜洞房的人不是忻城,碧螺说不定还有机会。
“忻城郡主人在何处?”
我赶紧叩首在地,支支吾吾的不敢回答,最后只憋出一句,“是郡主让碧螺伺候侯爷的,还请侯爷怜惜奴婢两人。”
“若是郡主知道了,奴婢必然只有一死。”
我样装可怜,碧螺也聪明的跟着哭,说自己冤枉。
方苏年却冷笑着穿好衣衫,坐在床榻上盯着我。
“你是绿芜?”
我身子一僵,心慌着回答是。
“好,真是好样的。”
方苏年一脸凝重的匆忙离开,惊动了忻城郡主。
我和碧螺对视一眼,“不想死就别说侯爷知道是你。”
碧螺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帮她,连忙点头。
忻城朝着碧螺的胳膊上拧了一把,立刻留下个青紫的印记。
“说,你到底哪里得罪了侯爷?”
碧螺泪流满面的摇摇头,“本来一切都好,却不曾想侯爷一瞬间便起身离开。”
忻城冷哼一声,“既然如此,你也不用留下了。”
碧螺立刻大喊饶命,我连忙在忻城身边求情。
“郡主莫急,事情还没弄清楚,眼下若是弄出人命来,得不偿失。”
况且碧螺算个什么东西,想要她的命轻而易举,可万一侯爷追查起来,岂不是惹祸?
忻城烦闷的摆了摆手,这才作罢。
一连几日也没有再踏足忻城郡主的院落,连第二日去给太夫人请安都是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