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话重击胸腔,泛起一股酸意。
他是我两世唯一的男人,说我没动心过太假了,毕竟他对我还是不错的,人又丰神俊朗温柔细致,和他在一起也有过柔情蜜意的美好时光。
但忻城郡主爱着的人,谁敢喜欢啊?
我把这份小小的心动藏了两世,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牵扯了。
我和他之间终究是天差地别。
我连忙跪下磕头说奴婢惶恐,“奴婢身份低微,得罪了郡主只求保命,还请侯爷放过奴婢。”
他终究是叹了口气,没再逼我。
我和忻城复命,说已经将东西藏好了,保证谁也不会发现。
她这才放心的点点头,不过身体十分虚弱的样子,我连忙叫人送来些好饭菜。
忻城早就没了往日的优雅,吃的杯盘狼藉。
我一边给她夹菜一边诉苦,“郡主不知,这些下人被罗氏看管的,根本不敢给咱们送好吃的。”
“我在外头央求了好些时候,又是塞银子,又是抹眼泪,这才偷偷弄了这些。”
忻城大骂罗氏是个贱人,又说身边的这些丫鬟仆人没有忠心的,也就我还跟着她。
冬青早就投靠了罗氏,碧螺又抬了姨娘。
提起碧螺,我又连忙将碧螺怀孕的事告诉忻城。
忻城嫉妒的面色狰狞,但却没有办法,谁让方苏年连碰都没碰过她呢。
我叹了口气,“郡主,奴婢倒是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三个月后,忻城的禁闭时间到了,我扶着身体孱弱的她去了碧螺的院子。
忻城带了不少好东西,还叫萧炎当着碧螺的面一一检查,确保没有问题才让碧螺收了起来。
碧螺被她弄得一头雾水,不过又觉得是自己怀了孩子,忻城才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