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曜:“???”
他只是想让兄长耐心地哄哄他!
谁要走了啊!
他盼望教兄长骑马,可是盼了好久的!
涂曜也不知自己最近为何新添了许多自己都无法解释的心理。
比如总是吃一些没来由的醋,也会因为楚稚的几个字眼满心愉悦或满心愤恨,他并不容易被他人影响,但面对楚稚,情绪总是忽高忽低。
还比如总想跟在楚稚身侧,但自己都不晓得自己究竟想要干什么。
大约……还是因为宝华的缘故吧。
马场的侍卫看两位陛下莅临,皆一脸紧张,亦步亦趋跟在两人周遭。
涂曜早就打定了主意,亲自教楚稚骑马,自然不允许其他人染指:“有朕在此地,你们就不必跟随了。”
众人都听从地退去,唯有庞州,犹犹豫豫看向楚稚。
骑马还是多少有危险的,他想要陪在楚稚身畔。
楚稚望了一眼身侧严阵以待的涂曜,不由好笑的对庞州道:“你也不必跟来了,有陛下在孤身侧,也不需要旁人侍奉。”
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甜甜渗入心尖,让涂曜登时唇角勾起。
如今他和楚稚既是盟友,又有联姻之谊,楚稚依赖信任自己,也是顺理成章!
两人扬鞭纵马,马场开阔,倒是吹散了心头的烦闷。
涂曜正值年少,和楚稚并辔而行,笑起来时,眉眼肆意,三分野性,三分张扬,余下的便是矜贵。
“身子再俯低一些,不必怕,朕在此地看着你。”
楚稚尝试着俯低身子,却有些掌握不住要领,一脸懵懂无助。
涂曜唇角噙笑的看着这一幕。
他为人性情急躁,对楚稚却极为有耐心。
大约是少年的种种动作,都无比赏心悦目地印在了他心尖上吧。
“不如阿稚你坐到朕怀里来。”涂曜笑着开玩笑道:“若只是口述定然不好理解,朕上了手后,你懂得便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