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卧室的门肯定被上了什么法咒,但结果却被我一脚轻易地踹开。
门开之后一阵水汽扑面而来,卧室里全都是白色的雾气,而且湿气很重,让我感觉自己像是处身在大澡堂子里一样。
然而最让我感到辣眼的是,我床前站着的那个女人,她没穿衣服,一丝不挂,还在看着我。
我懵在原地,跟房间里的那个女人四目相对,虽然空气中全都是雾气,但凭着那胸,那腰,那腿,我依然能辨别出这就是我的身体。
妈了个巴子的!
用我的身体就用,你好歹套上一件衣服啊!我的脸就不是脸吗?
这时凌泽也化为人形过来了,他在看到这幅辣眼场面的时候比我镇静得多,甚至都没有懵逼一下,直接就掐了一个法诀打了过去。
一阵火光闪过,对方发出一声空灵的轻笑,洁白的手臂轻轻一佛,凌泽的攻击就像是被另一个时空吸走了一样。
紧接着她的身形也消失了,连带着房间里的水雾一起消失,整个房间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好像从未有人来过一样。
“她跑了吗?”我在房间里找了一圈,问道。
凌泽重新变成小鸟的样子飞到窗边,东张西望了一会儿说道:“确实跑了。”
跑了就跑了吧,还是先检查一下黎梵吧。
我坐到床边,进来的时候满眼都是白花花的雾气看不清黎梵在哪儿,现在雾气散了,才发现他已经变成小狐狸的形态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
“黎梵醒醒,你怎么了?你可千万别嘎啊!”我把小狐狸抱起来使劲摇晃了好几下,但他依然没醒。
我心里着急的不行,刚才那个贼不会对黎梵这个病号下黑手了吧?
黎梵现在可是个病号啊!
我求助似的看向凌泽,凌泽瞥了我一眼,极不情愿的嘟囔两句,还是飞了过来,给黎梵看了一下。
“没什么事,只是被下药了,你可以把这种药理解为蒙汗药,应该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你就回来了,放心死不了,药下的太多了只是会睡很长时间。”
“死不了就好。”我放心了些,然后又问道:“那他大概得睡多久?”
“那人应该是第一次下药,没个轻重给下太多太多了,大概要睡十年吧。”凌泽眯了眯眼睛说道。
十年?
我瞪大了眼睛,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睡十年那跟植物狐有什么区别,那个贼这是把蒙汗药当水给黎梵往下灌啊。
我看向凌泽,真诚的问道:“那黎梵还有救吗?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快点醒过来,鹿呦那里还有半拉仙泪,全塞他嘴里有没有用?”
好不容易躲过一次雷劫,现在竟然阴沟翻了船,喝蒙汗药直接喝的生活不能自理,说出去好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