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有屎的人,看什么都是屎,就像你喜欢婚内出轨一样,总认为我也一定会婚内出轨。”
说完,一把推开季屿川,歪到一边闭目养神。
她头晕,恶心,还无力。
“江时谧,你特么说清楚我怎么婚内出轨了?老子这辈子除了你连女人手都没摸过!”
季屿川咬牙切齿的说道,连多年不说的粗话都忍不住带上了。
她实在是不能理解江时谧的脑回路,一直咬死了说他出轨了。
还是像江时谧自己说的那样,因为她出轨了,所以觉得他也出轨了?
“江时谧,别装死,说话!”
季屿川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见江时谧不搭理他,怒气又向上攀了一截。
可江时谧就是打定主意不理他,他气得去扒拉她,江时谧的身体顺着他的力气往下倒。
“江时谧……”
季屿川一惊,连忙两手接住江时谧娇软的身体。
将人扶好扣上安全带后,又将椅背放低,然后驾驶者车飞驰而去。
路口隐蔽处停着一辆车。
车内,韩清砚鼻青脸肿的看着远去的车身,眼中迸发出狠戾的光。
……
江时谧有些难受,她的身体被牢牢绑在一个火炉上,怎么都挣不开,到最后,连绳子都变得滚烫起来。
睁开眼,朦胧的灯光下,是她熟悉的装饰。
而在这熟悉的装饰下,没有了她精心摆放的小摆件,又显得陌生。
她坐起身,被腰间的桎梏拉住。
倒回床上,头上传来一阵晕眩。
江时谧缓了缓,顺着看去,是一条有力的手臂。
她侧过头,看着面对着自己的放大俊脸,有刹那的恍惚。
这一幕,她向往了七年,如今,梦想达成了,梦也就醒了。
江时谧将头转向另一边,并不算温柔的将腰间的手臂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