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都没有劝说秦蓝不要再掺和,因为她知道说了也是白说。
秦蓝申请凝重的点头:“放心吧,我很有自知之明的,就是没想到这个文汐和网上写的完全不一样,我还粉过她一段时间呢,真是倒霉。”
江时谧想了想,将更细节的东西说给秦蓝听。
她没有朋友,这还是第一次将心中积压的东西说出口,然后惊奇的发现,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好多。
秦蓝被接二连三的瓜给撑住了,好半晌才口吐芬芳,感叹道:“没想到这小三儿这么嚣张,居然偷精-子,那她之前找你自曝怀孕的那次肯定是假的,看你和季总还是不离婚,这才急了使用下三滥的手段。”
江时谧好奇的问道:“你怎么那么确定这件事情是文汐一个人的错,季屿川完全不知情呢?”
秦蓝轻松表示:“很简单,季总一看就是个不屑于说谎的人,要不然他怎么不干脆和你离婚呢?作为北城寒门第一豪门掌舵人,也不可能用这种事情来骗人。”
说着,她又是一脸的同情感叹道:“季总真可怜,被迫当爹,还被小白莲设计得连婚姻都保不住。”
江时谧闻言,垂眸不语,可她的心却微微一颤。
耳边不经意间想起那句“我只有你一个女人”,面上烫了烫,可很快又恢复了常态。
她没和秦蓝说她和季屿川之间真实的相处情况。
所以,即使知道了季屿川全程都没有和文汐有过别的关系,她对季屿川的感情也是回不来了,更不代表季屿川就是真的喜欢上她了。
送走秦蓝好一会儿,刘医生三人才一起回了办公室,眼神若有似无的往江时谧身上瞟。
江时谧察觉到,瞬间明了三人是因为季屿川才迟迟没能回办公室。
因为明确的差距,以及文汐的捣乱,几人前段时间因为美食建立起来的关系变得比之前更生疏了,还多了尴尬。
江时谧也不在意,将注意力投注到工作上。
下午下班,江时谧拿出了包,微微发怔。
她明明没有打开包,却仿佛看见了静静躺在包里的那盒避孕药,久久没有动作。
等她回神,办公室只剩下她一个人。
拿出避孕药,她不自觉的摩挲着,然后打开,将药从塑料包装中抠出来,小小的一颗,只要吃下去,就能阻止一个小生命的到来。
江时谧空着的手放置在小腹上,脑中走马观花般的回忆起和季屿川的点滴,然后又是文汐的挑衅和那个已经存在的孩子。
最终,她抬手将药放进嘴里,又端起保温杯大大喝了一口水。
既然和季屿川之间注定不会有好结果,那就没有必要再徒增牵扯和烦恼了。
江时谧脚步颇有些沉重的抬步往外走,刚走出医院大门,就看见正对着停着一辆熟悉的车。
她闭闭眼又睁开,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有些错愕,完全没想过经过中午的事情季屿川还会来接她。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上车的短暂时间里,季屿川已经下车走了过来,“怎么这么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