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女士早早就开始准备过年的事情了,在这个年味很淡的时候,文女士却坚定的致力于把新年甚至每个节日都过得热热闹闹。
尤其是今年家里还添丁进口了,文女士就更加亢奋了。
纪经年家里过年真的很热闹,是于恒过往二十年都没体验过的。
热闹的于恒都有点不适应了,晚上回到纪经年房间于恒又开始目光呆滞,连迈着小猫步过来的年年都没力气搭理了。
好容易文女士攒了个牌局,于恒因为不会打牌暂时被“冷落”,才回房休息一会。
没过半小时纪经年回来了,看到于恒在沙发上撸猫,过来在他背后扳过于恒的脸亲了一口,然后起身离开去床头柜拿东西。
于恒仰躺在沙发上,懒洋洋问,“找什么呢?”
纪经年把从床头柜里掏出三捆现金,他摸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拿钱,刚输没了。”
于恒震惊的坐直身体,“这才半小时,都输没了?!”
纪经年有点受伤,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的光辉形象在小孩心里受损了。
他也很无奈,“我大哥的麻将是文女士教的,全家的麻将都是文女士教的,我们谁也打不过她。”
说完很是愤愤,“我怀疑文女士教我们的时候留了一手。”
文女士已经不耐烦的在群里开始催了,【文女士:纪经年你是不是怕了?!】
【倏一下:多半是!】
纪经年面无表情摁灭手机,杀气腾腾就往外冲。
临走之前被于恒叫住,“纪叔叔,”
纪经年回头,于恒举起来年年,很是俏皮的对他道,“搓搓猫头,招财!”
纪经年在小猫头上搓了几下,搓的小猫愤怒的喵喵叫,又揉了两下于恒,雄赳赳气昂昂的离开了房间。
快十一点半的时候于恒已经洗过澡,在床头开着小夜灯看书背单词了,纪经年终于一脸疲惫的回来了。
他洗过澡钻进温暖的被窝,于恒笑着放下书给他捏肩膀,“怎么打到这么晚?”
“我们几个都输光了,文女士才放我们离开!”
他想了想又补充,“不管过年那天文女士给你多少压岁钱,你都收着,不用和她客气,她每年散出去的压岁钱都是从我们手里赢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