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一处的同僚顿时面面相觑,草,咋回事?怎么感觉头儿很迁就唐逸啊!
难不成头儿和这家伙,有什么情况不成?
唐逸之前和萧棣在锦衣卫监牢待过,算得上轻车熟路了。
两人进了监牢,老头立即围了上来,他认识萧棣,自然满脸谄媚:“殿下,您怎么还亲自过来了?”
“想要审哪个犯人,您说一声,小的亲自给你提过去。”
萧棣懒洋洋地瞥了牢头,道:“柳公瑾在哪个监牢,带路,本王要见他。”
老头愣了下,道:“柳公瑾?殿下,柳公瑾现在二处的人不是正在审着吗?”
“那老家伙倒是嘴硬,都被吊了一个晚上了,都没有开口。”
“现在赵安带着人刚刚过去,今日要是再不开口,估计活不了了。”
话音刚落,牢头只感觉周围的温度忽然都降了几分。
萧棣察觉到身侧那犀利的杀意,整个人也瞬间精神了:“带路!”
老头不敢耽搁,带着两人穿过甬道,来到了锦衣卫的审讯室。
刚进门,唐逸便看到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被捆着手脚吊在半空,他的底下是一缸盐水,但盐水已经被鲜血染红。
而此时,赵安正手持皮鞭,一鞭接着一鞭地抽在他的身上。
一鞭下去,皮开肉绽。
鲜血伴随着盐水滴落在底下的盐水缸。
“老东西,老子特妈今日不审你。”
“老子今日就是来泄愤的,你那宝贝外甥差点让老子断子绝孙,老子就让你这老匹夫生死两难。”
“哈哈,惨叫吧,哀嚎吧……”
“……”
赵安狞笑,仿佛一头恶魔,正在戏耍自己的猎物。
萧棣见到这一幕,顿时怒不可遏。
锦衣卫只要证据确凿,可以有先斩后奏之权,但绝对不能滥用私刑,屈打成招。
他正想怒斥,只是话还没出口,手便被唐逸抓住,阻止了他。
萧棣才发现此时的唐逸脸色冰冷无比,他没有说话,但浑身散发的寒意,让他都感到心悸。
唐逸抬步向着赵安走了过去,脚步平缓,没有半点凌乱,而脚步声则是被赵安的狞笑声吞没。
而随着不断靠近,他手中的绣春刀也一寸寸拔出。
绣春刀,第一次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