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加没有九岁之前的记忆,应该是被人消除掉了。”
“从他有记忆开始,就是伯顿·桑德的学徒了,那半年时间,我只能称之为非人的生活,那一批孩子里,只有他活了下来。”
“一个九岁的孩子,在那样的情况下活了下来!”
“……他的身体会变成现在这样,也是因为伯顿·桑德疯狂的实验,他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了,他能不恨伯顿·桑德吗?”
“根据那些记忆,他不可能还和他的前任老师存在着联系,就算有,那也是单方面的胁迫!”
“哦,对了,几个你们现在几乎已经放弃的小巫师失踪案不用查了,我在维加的记忆里看到了那些面孔!”
听到这个,那几名魔法部的官员瞬间都变得不淡定了。
那些被伯顿·桑德带走的孩子里,甚至还有纯血家族的后裔,他们背后的家族在不断地对魔法部施压。
而现在虽然得知结果了,但很显然,他们很难去和那些孩子的家长说:“很抱歉,你们的孩子被一名疯狂的黑巫师虐杀了!”
邓布利多目光冷峻的看着他们:
“然后,的确是如他所说,在他已经奄奄一息的时候,伯顿·桑德将他交易给了玛丽·巴克利。”
“不过伯顿·桑德只是将他当做了一件珍稀的魔法材料,但是玛丽却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我在他的记忆中看到了玛丽给他解除契约魔法的画面,也看到了她将自己的姓氏传承给他的画面。”
“而这周末,他更是躺在校医院,根本就没时间去联系伯顿·桑德!”
“相比怀疑一个孩子,我想你们或许更应该整顿一下内部的纪律,没有调查出结果的案件,就渐渐淡出视野,对受害者来说,这是否在是莫大的不公平?”
“阿尔贝托的失踪我当然担心,他是霍格沃茨的教授,也曾经是我的学生,不过想要调查这件事,不是在一个孩子身上紧追不舍!”
“但是邓布利多,难道你忘记了吗?我们最开始怀疑到他身上,是因为阿尔贝托最后留在办公室之中的稿纸……”
邓布利多面不改色的回答:
“他只是和你们一样被误导了,维加的记忆没有问题,他和伯顿·桑德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没有联系了……相信你们也看到了蒂奇斯女士对这个孩子的态度。”
“而阿尔贝托使用的也只是怀疑的语气,并且怀疑维加是受到了伯顿·桑德的胁迫!”
“可是……”
“难道你们在怀疑是维加杀了阿尔贝托吗?”
魔法部众人面面相觑。
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