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池欢哭,小安安也哭的稀里哗啦的,抹掉小安安眼角的泪,好容易哄的小人儿开心,池欢看着乱糟糟的房间,决定好好的收拾下。
他们的小院一共有五间房,两间卧室,一个客厅,一个厨房,还有一个是杂物间。
时屿白的母亲嫁的不错,丈夫在京市是个人物,结婚后就给老丈人家盖了新房。
可惜的是时屿白父母的婚姻没维持多久就离婚了。
父母感情不和,时屿白小时候几乎是在村里度过的,因为是“城里人”,村里孩子排挤他,经常欺负他。
池欢爸爸是村长,她长得又好看,是团宠也是村霸,气不过时屿白被欺负,教训过几个孩子。
从那以后,时屿白便经常来找她玩。
直到上初中了,时屿白才回到城里上学。
后来大学毕业,因为他外婆去世,他来这里奔丧,不小心和池欢有了肌肤之亲,之后便娶了她,在村里牢牢扎下了根。
池欢收回思绪,简单的收拾了下两个卧室和客厅,厨房和杂物间乱,等明天继续收拾。
忙忙碌碌一个上午就过去了,池欢说要给时屿白送饭的,小米粥熬出米油,蒸了一锅馒头,简单的炒了个土豆肉片。
先给小安安简单吃了垫肚子,提起保温桶,带上小安安,娘俩就往镇上骑。
宁乡镇距离靠山村不远,骑自行车半个小时就能到。
马怀仁的媳妇王晓霞经常给马怀仁去送饭,每次时屿白提起这件事,眼角眉梢都透露着羡慕。
可惜前世的池欢把时屿白忽略的彻底,连和他过日子都不愿,更别提给他送饭了。
池欢叹了口气,唇角微微勾起。
重来一次,她愿意把从未有过的温柔和宠爱,都给了时屿白。
这个深沉爱了她一辈子的男人。
乡政府办公室。
临近下班时间,时屿白起身拿起饭盒,准备去食堂打饭,对于池欢说的给他送饭的事,他从没放在心上。
池欢自小千娇万宠的长大,小时候爹娘疼着,哥哥们护着,养的跟娇娇一样。
怕麻烦,怕累,更怕劳动,在家里,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连油瓶子倒了都不知道扶的性格。
说给他送饭,恐怕是不想离婚,哄他的说辞罢了。
“打饭去啊?”
马怀仁问了句。
“你这成天在饭堂吃饭,每个月开销至少七八块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