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我昨天晚上怎么睡着了,是不是你搞得鬼?”
工藤新一一把将自家老妈拉过来,将空间让给松本清长。
工藤有希子有些心虚的笑了笑,新一实在是太能折腾了,她只好接受莎朗的意见,给他喝了一点助眠的东西。
“望月,先把她带到小田切敏也的房间,还有这个东西,一定要保存好,警视厅的轮船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再进行审问。”
松本清长拿出一个证物袋,将工藤有希子撕下来的人皮面具放在里面贴身保存,又拿出手铐将女子拷上,当先往小田切敏也的房间走去。
现在那里只有白鸟一个人,他有点担心,案情进行到现在已经没什么疑问了,凶手毫无疑问就是冲着望月来的。
被抓到的这个女子也不可能是主谋,岛上的人都有嫌疑,好在望月的嫌疑已经没有了,小田切部长的儿子也没有死。
剩下的事情还是交给即将到来的公安处理,这次回去他一定要休几天假,好好的定定心神。
“多谢你了,工藤夫人。”
望月朝着相互瞪眼的母子俩打了个招呼,一把拽起女子就往房间里拉,途中碰到许多障碍物,望月直接莽过去。
女子早就醒了,只不过一直在装睡,猛不丁被人从胳膊上拉起来,头也磕到了柱子上,这下子再也装不下去,干脆自己站直跟着望月往前走。
小田切敏也的房间,白鸟任三郎正在研究小田切脖子上挂着的玉石,确定自己昨晚看到的情况不是幻觉。
原本洁白无瑕的玉石上面缠满了棕黑色的丝线,白鸟用手指在上面摩挲,丝线已经变的和玉石一个质地,看上去莫名的有些诡异,玉石中间的人形身影也变的更加清晰,腹部上的小洞不时有雾气冒出来,雾气随着某种规律不停的流转,每经过一个轮回,腹部的伤口就会变小一点。
白鸟还不信邪的拆开小田切敏也身体上的伤口,确实恢复的很快,一点都不符合常理,难怪老头子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自己调到灵异事件处理部,他原本是打算到其他部门的。
“白鸟,这里有没有异常。”
松本清长领着人走进来,望月就跟在身后,房间门被锁上了,挡住了所有想要窥视的视线。
“一切正常,小田切先生恢复的情况也很不错,下午还真有可能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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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任三郎理了理头发,又恢复风度翩翩的模样,矜持的向望月点了点头,他本来也要升到警部,不过上面突然将他的晋升报告压了下来,现在想要升官就得等这位望月警官先挪窝了。
望月撇了白鸟一眼,找了个角落坐下默默打坐,白鸟看了看松本清长,这位警官往常在警局也是这个样子吗?
松本清长摆摆手,警局时的望月还是挺正常的,除了喜欢迟到早退,其他倒是没什么毛病。
两人坐在小田切敏也的床边,拿着手机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聊天,望月则是沉浸心神,查看小纸人的动向。
昏暗的走廊中,一个小纸人略显猥琐的趴在转角处四处张望,确认没有任何人出现之后,飞快的向走廊尽头的房间跑去。
小纸人熟练的从门缝里爬进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大摇大摆的开始观察。
确定好目标后,趁着沙发上喝酒的人不注意,一溜烟爬上柜子,躲在屋子里用来装饰的书柜里,和那些花花绿绿的书融为一体。
房间里的望月缓缓睁开眼睛,就知道在游轮上给自己发名片的死老头没安好心,没想到出手这么狠辣,她又没有挖他家祖坟。
枡山宪三拿着昨晚偷来的笛子,手中还拿着一个放大镜正在仔细研究,早就把爱尔兰的话当做耳旁风,脸上非但没有害怕的神色,反而变得很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