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德帝轻笑道:“难不成,沈二小姐有了心仪之人?”
沈宓跪在地上,说道,“回陛下,臣女从未有过心仪之人。”
话音刚落,坐在男座席上的慕容澈微微挑了挑眉,眸光肆无忌惮的落在她身上。
垂下头的那一刻,眸底一片深寒。
他微微闭上眼睛,就听到沈宓的声音再度传来。
“这个荷包,臣女从未见过,也并未和信亲王私定终身。”
“当日上元灯会,我与温四小姐却有一面之缘,可臣女并未捡到温四小姐的荷包。”
“更何况,臣女并不会女红,这荷包上绣着臣女的名字,定然是旁人所绣。”
“想来,温四小姐将自己的荷包,以臣女的名义送到信亲王府,想要陷害臣女。”
“你……”
温玥唇角抽了抽,她没想到沈宓居然这般伶牙俐齿。
她看向仁德帝,立马道:“陛下,臣女不会做如此下作之事。”
“这荷包,确是臣女的,可早就丢了,还请陛下明鉴啊!”
仁德帝揉了揉眉心,目光扫视殿中几人,今日本是他生辰,如今闹腾成这样,他有些不高兴。
却又不想让沈宓嫁到信亲王府去。
信亲王狼子野心多年。
况且,这皇后前几日就已经向他提过,要将沈宓赐婚给太子。
思及此,仁德帝看着信亲王,笑道:“皇弟,恐怕这次你是会错意了,也会错了人。”
“与皇弟私定终身的,或许另有其人。”
“这荷包是温四小姐的,如今绣了沈二小姐的名字,实属有些奇怪。”
信亲王侧头目光落在沈宓身上,转而撩袍跪下。
“皇兄,即便这荷包不是沈二小姐,可皇弟中意沈二小姐许久,还请皇兄赐婚。”
话音刚落,堂内骤然喧哗。
沈宓不可思议的看着信亲王,却见信亲王,满脸不怀好意的笑。
信亲王五十多岁,又老又丑,这般是想老牛吃嫩草?
她立马道:“陛下,臣女生来便被当作沈家灾星,其命格也多凶少吉,恐怕会克了这信亲王。”
“陛下。”
就在这时,平阳侯也从椅子上起来,立马拱手看着高位上的仁德帝。
“陛下,宓儿自小命格不祥,若是嫁去信亲王府,恐怕会折损信亲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