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好像是会睡在一起的普通朋友。
失业后的寡淡生活似乎没有想象中这么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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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阿姨家摊了饼,趁着热乎赶紧拿着吃。”
楼下上来收被子的邻居特意带了几张玉米饼上来,许望舒还纳闷着两人怎么认识的,就见那大姐搓着手继续说道:“明早你还来不?”
“来。”
叶瑞白毫不客气地接过饼,“一早就来小广场。”
大姐诶了声,高高兴兴地收了被子往楼下走。
“去干什么?”
许望舒接过叶瑞白递过来的玉米饼,热乎地烫手,显然是刚出锅就迫不及待地拿上来了。
“约着打羽毛球。”
叶瑞白说,“这大姐说自从周围人知道她有心脏病后,再也不和她打球了,她手痒很久了。”
许望舒一时无语。
啃着了半张玉米饼,还是忍不住劝道:≈ot;那你还和她打?要是她出个什么好歹,她家里人指定找上你。≈ot;
“她一个人生活。”
城市边缘的绯色浅浅,秋冬交际的落日很少有华丽的时候。
叶瑞白说话的语气总是很无所谓,似乎对什么都不太在乎。
“她说这个病查出来的时候她儿子才上幼儿园,医生说难保她的小孩会被遗传,她老公是个普通人,陪了她一段路后,也坚持不下去了。”
“说,还要留着钱治他们的儿子。”
“两人走到头了,大姐卖了房子,做了心脏移植,说,她还是想活下去。”
叶瑞白看许望舒手上的玉米饼已经吃完了,她把自己撕着吃剩一半的饼递过去。
“我吃不下了,别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