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我们什么关系啊嗯”叶瑞白凑近闻了闻许望舒的脸,“你抽烟了?”
“没有。”
许望舒下意识地否定,她讨厌抽烟。
“抽了。”
两步之外的平头男人过于自来熟地笑着帮她回答了。
叶瑞白抓起她的手,指尖上落下轻柔的呼吸,一呼一吸。
“就是抽烟了。”叶瑞白蹙眉不满,“为什么?”
“你管的太多了。”
许望舒抽回手来,转开了话题,“等会儿直接去酒吧吧。”
“不去了。”叶瑞白跟上来,“关门了,明年再营业。”
“你来真的?”
许望舒在车门前停住了脚步,叶瑞白打开车门,越过车顶看向许望舒,“我昨天开会的时候不是说了吗?我不开玩笑的。”
街对面的梧桐树上落下最后一片树叶,许望舒的头发被风吹乱,她把头发捋到耳后,看了看叶瑞白无所谓的模样,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她坐进了副驾驶,叶瑞白打开了暖气。
闷热的车子里让人感到窒息,许望舒开了点窗缝,进来的风不大,她就靠在窗户上,汲取一点新鲜的冷风。
“这样吹会头痛的。”
叶瑞白把车窗摇起来。
“我想开起来。”许望舒说。
“会头痛。”
叶瑞白没有把车窗的锁打开,许望舒开不了窗。
“我就是想开窗,我不冷,把车窗打开。”
突如其来的锋利语气在车里炸开。
许望舒不停地按着开关车窗的按钮,“我就是想吹一会儿风,很闷,我会不会头痛我自己知道,我不需要你帮我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