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还了回来,热潮,翻涌,榻腰,在遏抑声中突然停滞。
浴室里明亮,许望舒半垂着眼,看到对面的镜子。
镜子上水雾一片,只有最中间是第一轮时她背靠着蹭出来的干净区域。
镜子里,上衣因为叶瑞白手的牵扯而凌乱地堆叠在脖颈处,露出的一侧锁骨下斑斑点点的绯色,延至侧腰。
她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脸上因为余潮而泛出和红斑不遑相让的一片绯红,唇口微张汲取氧气的样子微妙地有些狼狈。
她偏头,叶瑞白捏着她的下巴摆正。
“别害羞,我们可以坦诚一点。”
抽离时,她甚至能感受到,什么在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你很喜欢,不是吗?”
许望舒望进镜子中的叶瑞白的眼睛,其中笑意明显,在她的注视中,再一次。
躲避视线已经来不及了,叶瑞白强迫她看着她。
换做平时,推开她的手易如反掌,偏偏已经力尽筋疲,又确实难掩期待兴奋,许望舒甘心受着。
情事就如同生意来往交涉,有人以示弱邀请,也有人豁出面子也要势均力敌。
叶瑞白看她的眼神玩味、晦暗,许望舒回看就是沉沦、享受,似乎这样,两人之间才算是相互利用,要是落了一步,那就大事不好了。
“哪个角角度像,我摆给你看。”
许望舒话落的一瞬间,叶瑞白停住了,然后紧接着就是恶狠狠地用力。
“别说败兴的话。”
怎么会是败兴。
可是问题问不出口,一张嘴就是不停歇地喘,叶瑞白像是发了狠似的惩罚她刚刚的败兴,以至于她受不住地开始想逃。
叶瑞白似乎不满她的不配合,咬,在,了她的肩上,末了还安慰似地吻了吻。
“别跑。”
语气温和,却带了一点威胁的意味。
许望舒腰背酸软,两腿无力,“去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