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望舒分不清是习惯了,还是天性如此,相比起温和的,她更喜欢强烈地被占有。
“我知道。”
叶瑞白试探着[姬进一茛],许望舒一卡一顿地调整着呼吸,扶着叶瑞白不住地[谗逗]。
“叶瑞白”
“疼就说。”叶瑞白语气里带着微妙的无奈,“别口是心非……这两次你都没到……是不是怕我累?”
许望舒拧眉吐气,“是作太多了”
“不是。”叶瑞白笑,“是你对我没激情了这才多久啊”
“这几天太累了”
许望舒混涨的脑袋没听出叶瑞白话里的笑意,还想解释,叶瑞白吻住了她,细细啄磨着她的唇瓣。
‘蚕食鲸吞’的感觉从脚到头足步炸开。
像是从低下燃起的烟花,最后化作眼前的晃眼的光亮。
“搭着点,我有些卡着了。”
许望舒混混沌沌,迷离徜恍,背过手,[拜]开[豚]肉。
“好多了。”叶瑞白奖励似地亲在许望舒的[肩投],“真乖。”
[尔后]的红蔓延,从脖子到[索骨]连成一片。
叶瑞白没费什么力就让许望舒一败如水。
叶瑞白喟叹她的滚烫爱意,沉溺她的无边春色。
许望舒所有样子都令她着迷。
叶瑞白的视线一遍遍描摹着她的百[魅]千[姣],从每一根发丝到每一处洁白。
她反复观赏,每一秒都想刻画入微。
她不是很有精力常常[作噯],她只是想让许望舒自在些,放在她身上的视线专注些。
她轻轻嗅闻着许望舒身上淡淡的香味,呢喃着那些令人脸红的情话,许望舒不可避免地反复沉沦,也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