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望舒往前走了两步,就见叶瑞白撩起一边的裙角,露出细皮白肉的右腿。
许望舒往下扯了扯衣服,盖住了点尾巴。
“有珠子”
许望舒妄图打着商量。
“我知道。”叶瑞白搁下酒杯,眉宇舒展开来,手指拂过,嘴角笑意浅浅淡淡,“你现在的情况,水”
“足够用了,不会疼的。”
酒意涌上来,热气跟着充斥整个脑袋,许望舒不肯动。
俯身过来的领口宽松,一片墨色转瞬即逝。
许望舒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直接被拉了过去。
叶瑞白在这种事上耐心不多。
“疼吗?”
叶瑞白捻起樱桃,放入口中,问着。
比起疼,更多的是臊。
许望舒摇头,手去圈叶瑞白的脖颈,心切,“不……疼帮帮我”
照以往来说,叶瑞白总会满足她的要求。
“我已经不把你当做别人了,现在不是互惠互利,也不是互相安慰……”
叶瑞白咬嚼樱桃。
“是你在求我”
这么说着,脊背上的手却撤走了。
……
尾巴摇摆的幅度渐大,像是欣喜起来的小狗,叶瑞白拍拍她的yao,许望舒默契地变换方位。
“抬”叶瑞白吞着酒,渡进许望舒干燥的唇kou,“起来。”
不如想象中苦涩,绵厚回甘,许望舒咽着酒。
醉意,暖风,剧烈运动。
本就昏涨的脑子如同一片浆糊,黏黏糊糊,迷离倘恍。
客厅里的阳光从沙发上移到了窗边,最后从外墙溜不见了。
夕阳沉没天地交集线,明月高悬,发出淡青柔和的光芒。